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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把信封往顾南墨的面前一递,“不信你自己看,我的双眼可是2.0倍棒,怎么可能会看错。”

    顾南墨发现自己不但对在海上飘着有阴影了,对这种信封里可能会是什么邀请函的阴影更加的大,他并不想去接,下意识的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当然k看出了他的想法,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,直接把信塞到了他的手里,笑嘻嘻地说道:“看就看呗,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,有信息当然是要共享了,我是我觉得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在这一秒顾南墨觉得这个人虽然说话特别的欠,但是做事确实大方,东西也不会私藏,当他看到信上的内容的时候,他才发现还是自己太年轻了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没有那么好的事,因为这封信原本就是给他的,这艘小船也是给他的,然后还把他当苦力使唤划了三十分钟的船,距离还一点都没有近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顾南墨深刻的怀疑是不是在蜕壳的时候会影响智商,还是说之前的持续的头晕让他的智商跟不上了。

    事情不大,但是屈辱,如果k一开始跟他说要坐船,他也不会拒绝,看信他也会同意的,但是用这种方法真的不能忍。

    所以现在他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,这一脚该踹还是要踹下去的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来得及抬脚,k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抱着他的腿,仰着头,泪眼汪汪的看着他,“脚下留情,我也是迫于无奈,我不会游泳的,你要是这一脚真的踹下去,我可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之前顾南墨是因为在水里扑腾了太久,很多事没有反应过来,这会是彻底的反应过来了,k说的话他是一个符号都不信了。

    “是你去小岛还是我去小岛?”顾南墨问。

    k想要糊弄过去,含糊不清的回答道:“是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信上不是这么说的,”顾南墨将信的正面对着k,“这上面说小船是给我提供的交通工具,我需要到小岛那里继续做我npc的事,上面可没有提到你,能这么轻松的把给我的东西给截下来,身份没有那么简单吧?”

    他对着k伸出一只手,“还有其他的东西,交出来吧。”

    k撇了撇嘴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拍到顾南墨的手上,“这次真的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没有了,前面的事就算了,我也不是这么计较的人,”顾南墨打开袋子看着里面的东西,接着说道,“你走吧。”

    前面在游轮上的时候k给他提供了些线索,所以在这里的事就当作是k的恶作剧,不追究了,但是让他跟k一路,做不到,他怕把自己气出心脏病,他有预感k这个人只要开口就能让你吐血。

    k站起身,“我不干,这里只有你这艘船,我往哪里走,要不然你把我带到小岛上把我放下就行,反正你也是要去小岛的,就是多带个人,我会付报酬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顾南墨:“虽然我确实是身欠巨债,但是我现在对我欠债的真实性开始怀疑了,说实话我在心里说了你很坑并且说了很多遍,我不是个喜欢背后说人是非的人。”

    所以就选择当面说了是吗?要不然你还是选择在背后说吧,我不是很想听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不用特地告诉我,反正你在心里骂我的也没有事,我又听不到。”k说。

    现在你说出来不是更加的堵我吗?

    顾南墨:“你想多了,我说出来不是介意我说你了,因为这也不是说你坏话,你确实很坑,这一点你要承认吧,比如说明知道我因为纠结欠债的事肯定会同意那一千万的体验游戏,你也明知道我就算是通关了游戏,钱也是没有我的。”

    所以你说的报酬我能信才怪,你这么坑我,忽悠我,我没有一脚把你给踹到海里洗澡你就感恩戴德吧,竟然还敢接着忽悠我。

    k的眼珠子转了转,就想到了新主意,他脑子好使的很,知道对付顾南墨这样的性格要怎么做,既然撒谎会被看出来的话,那么说真话就行了呗,反正这真话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
    “在游轮上的事,我因为特定身份的限制,表现出来的不完全是我的性格,你对那个k有看法我也能理解,别说你了,我本人都有看法,我说的给你报酬当然不是给你支付现金了,关于游轮上的你所不知道的事,当初我不能说的,现在游轮已经不在了,都告诉你怎么样,你把我带到小岛上去。”

    如果报酬是这些的话,顾南墨确实感兴趣,但是他也不能一直当冤大头啊,事情虽然不大没有错,但是没有谁会喜欢被别人耍着玩,特别是他。

    所以即使他没有打算真的把k给扔这里,那么这件事一定不能进行的那么痛快,要不然保不准对方会蹬鼻子上脸,得寸进尺,他有预感,这个人非常可能做的出来。

    “成交,”顾南墨把船桨像当时k给他时候一样的动作给回去,“不过要你来划船,我休息。”

    他选了个地方坐下,研究袋子里的东西,“哦,你可以一边划船一边说,我在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k:“你还真的不怕我趁着你不注意把你一脚给踹下去,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小气的很,什么都干的出来,没有那么正人君子,现在是在逃生哎,随时都会死掉,你真就那么相信我,不怕我攻击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,”顾南墨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型的指南针,“我不信你啊,但是这跟你划船之间并不冲突,这是对你的恶趣味的回击,仅此而已,我在海里的时候你没有直接划船离开就说明你去那里我必须要在吧,不是像闻白那场一样吗?我必须要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