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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叔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接。”

    “啊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么多人去,晚上不要留下吃饭,小宇会累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小叔。”

    嘟嘟嘟。

    他小叔挂了,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快回神,小叔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姬哲瀚拉着他俩走远了几步,

    “哦,让我们晚饭不要留下来吃,说是我们这么多人,小宇准备晚饭会累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他怎么知道我们这么多人,你和你小叔说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不会说,也不敢说,好吗。”

    花漾漾看了一眼他俩一眼,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景宇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老大说了,我们这里不管是谁都不会说,他们更不可能有小叔的联系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!”

    顾景宇叮嘱那些同学一声,走了过来,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打电话给小叔了?说我们同学一起来这里玩。”

    “哦,刚才你们看到鱼虾,那么兴奋的乱喊乱叫,我拍了视频,发给他了。”

    三人听到顾景宇的话,不约而同的上去抓住他,

    “景宇~你不厚道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,你太坏了,我们的形象全毁了。”

    顾景宇看了看他们被风吹过的头发,拿出手机,

    “你们自已看,你们的形象是这里的风毁的,不关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姬哲瀚摸了一把他那被风吹乱的头发,

    “但小叔不让我们留下来吃饭,说会累着你。我哪敢不从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老二。”

    姬哲瀚也无奈,

    “你们不是听到了吗?还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老大~”

    “景宇,你不会这么残忍吧?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我不说,你们不说,松鹤又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我们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噢,那就是你们没口福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啊老大。”

    顾景宇也不逗他们了,

    ”行了行了,我会跟他说,你们放心留下来吧!不过,要干活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,放心吧!我可能干了。”

    顾景宇斜了一眼,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“老大什么意思,我真的会,现在在家里我也会偶尔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,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花漾漾听到不会被赶走,又开始恢复正常,

    “走走走,继续看鱼去。”

    #

    医生们因为一个上午的训练已经结束,暂时回去了。

    福伯进入训练室,看到一个拿着手机不停的刷来刷去,眼睛眯着,盯着手机画面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以为他家先生在看什么财经股票数据分析图,不敢打扰,远远的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,不能再等了,不然又要错过用餐时间了。

    福伯踮起脚尖走过去,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走近了,听见视频里传来的声音,福伯一副原来如此,被打击到了,却又不得不开口,

    “先生,该用餐了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

    先生你倒是关掉手机,站起来,一起走啊!

    看来他家先生是没听到福伯的心里话。

    他家先生还坐在器械上,双手握着手机,完全没有想起身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先生,您在看什么?我怎么听到有叫小宇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“小宇发过来的视频,福伯,你看看,他叫了那么多同学,就没叫我~”

    听见他家先生的语气,有种他家先生被小宇抛弃了,求家长安慰的错觉。

    福伯两只手相互使劲搓着手臂。

    第115章 这样的姬先生

    “先生,小宇也是担心你的身体,现在那边多冷,可不比都城,您不会不知道吧,还是说,您也想去?您能去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,他叫了很多人过去,还有好多女同学,他们还一直喊他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福伯已经无力吐槽了,先生已经完全进入了si胡同思维,停留在无限循环,

    “为什么小宇不叫我?”

    “先生,小宇的名字就是给人叫的,这很正常啊,不叫名字才叫不正常,你想想谁会叫先生您名字,只有小宇叫对吧,别人都是叫先生或者姬先生。”

    姬松鹤连手机也看不下去了,抬起头,眼睛里好像有风暴要袭来,

    “福伯,所以不叫名字才正常,叫名字才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福伯看着他家先生,失去了语言能力,他就不该拿他家先生做例子,这下好了,越说越说不清楚了,还把先生说的更不正常了。

    他使劲抓了一把头发,容易吗?容易吗?,眼前这个是个不正常思维逻辑鬼才,被自已说的话带到了他自已想象的空间里去了。

    怎么办?

    急的福伯直转圈。

    突然,脚步一顿,

    “先生,我错了,我不该拿您比作凡人的行列“

    “这样,就比如我们家的周默那小子,他和他男朋友打电话,和平时别人称呼他的时候,是不是不一样?”

    姬松鹤眼底的风暴慢慢褪去,只剩一片墨色,

    “嗯,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姬松鹤看着福伯,平时一丝不苟的发丝,此时一团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