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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这部剧一经播出,直接被骂得狗血淋头,三月播的剧,已经被提名年度最垃圾现代剧。

    好在骆航戏份少得可怜,又凭借一张秒杀两位主角的神颜,侥幸逃过了一场全网嘲笑。

    话虽如此,但是他的心情还是很差劲。

    脸阴了好几天,小助理最近都绕着他走。

    骆航在家里窝了好几天,经纪人终于看不下去了,给了他一个邀请函,让他去参加一个宴会,多结交结交朋友。

    骆航性格比较孤僻,平时说话又十分歹毒,所以基本没什么朋友,家里养了一只叫贵妃的猫,没工作的时候都抱着贵妃在家里打一天游戏。

    骆航知道这是经纪人的好意,虽然不耐烦但到底还是去了。

    他待在角落里,一直看着手机上的监控。

    那只小名叫贵妃,大名叫骆贵妃的小白猫正在骆航那张大床上扒拉卫生纸,小爪子挠得卫生纸快变成了碎屑。

    骆航丝毫没有生气,像是打发时间一样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。

    宴会进行到一半,姜清野才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他吊儿郎当地穿着一件丝绸衬衫,黑色的面料,衬得他肤色冷白如雪,alpha的身形一向高大,他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,顺手在桌边拿起一杯香槟,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似乎格外偏爱他。

    明明是迟到了,宴会的主人却带着笑容迎接他。

    他脸上挂着淡笑,潋滟的桃花眼盯着手里的香槟,漫不经心地应着。

    骆航盯着手里的手机,盯了几秒后,又很快抬头看向姜清野。

    一秒,两秒,三秒……

    在第四秒的时候,他又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盯了几秒手机,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手机上,又抬起头看着姜清野。

    反复几个动作,但凡有一个旁观者都得帮他挂个精神病院的号。

    骆航呼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你真没出息。

    他暗暗骂自己。

    骂完又继续抬头,打算偷偷摸摸瞅人家,结果这次被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三四个月不见,姜清野似乎没什么变化,他那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骆航。

    骆航做贼心虚,立马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他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,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。

    西装裤勾勒出alpha笔直修长的腿,骆航呼吸都短暂地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缓慢地抬起头,就见姜清野站在他面前,目光莫测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了大概一分钟,骆航率先不自在地偏开头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姜清野;“没怎么,怕你看不够,走近了看得更清楚一些。”

    骆航;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喉咙梗了梗:“我没在看你。”

    姜清野唇角轻轻一勾:“嗯,你耳朵红了。”

    他话边说着,骆航耳垂一凉,

    姜清野竟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耳垂。

    匆匆一下,停留时间大概不到一秒。

    骆航反应过来后,脸蛋瞬间红了,爆炸般地红。

    姜清野见好就收,端着香槟又走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骆航又待了一会儿,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从洗手间出来,路过休息间的时候,突然闻到了浓烈的雪松味。

    非常浓烈。

    浓烈到骆航的腺体都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似乎是alpha的易感期来了。

    他顿了下,犹豫几秒,抬手敲了敲休息室的门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里面传来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骆航抿住唇:“需要帮忙吗?”

    几秒后,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
    刚刚还吊儿郎当的人此时面带隐忍,唇色殷红,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三颗,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的胸膛。

    骆航懵了下。

    姜清野一手握着门把:“怎么帮忙?”

    骆航:“我的口袋里有抑制剂。”

    姜清野目光带着惊人的烫意:“我被下了药,普通的抑制剂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不管用?

    骆航支吾了下,低下头:“那怎么办?我帮你打120。”

    姜清野没说话。

    骆航等了半天,都没有等到他的话,便忍不住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刚好撞进了一双欲色浓浓的眼睛里。

    “你,不可以?”

    他的话简单而直白。

    骆航心跳蓦然加快。

    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,他惊了下,瞥过头,余光里瞥见一个alpha搂着一个omega上下其手,两人跌跌撞撞朝着隔壁的休息室走过去。

    淫词秽语传到骆航的耳中。

    “裴总,你也太急了点。”

    o mega的声音甜腻腻的,alpha拍了一下它的屁股:“等下就让你知道,我有多急。”

    骆航下意识侧过身,毕竟他现在还是个公众人物,被人看见不太好。

    他刚侧了下身,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只手异常的热,力气很大。

    下一秒,骆航被他抱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alpha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侧。

    骆航懵住了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直接推开了姜清野。

    姜清野靠着门槛:“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骆航抿着唇,旁边那两人已经进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说好听点是休息室,说不好听,就是临时上床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。”

    骆航不高兴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