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蓉城新荣记,包厢内。
盛情难却,张洋被贝天福硬是安排在了主座,桌上,好酒好烟,还有各种新荣记的招牌美食,摆了一大桌。
“叔叔,您是长辈,这个不妥吧?”张洋好笑道。
“妥当,相当妥当,你是远道而来的贵客,怎么都不过分。”贝天福满脸笑意,又主动站起来开了酒给张洋满上。
“都是一家人,不要见外,我和贝薇老爸虽然不是亲兄弟,但是胜似亲兄弟,我虽然只是贝薇的堂叔,但是胜似亲叔啊,小张··叔叔叫你一声小张不介意吧?”
“应该的。”张洋不以为意,还有点不习惯这贝天福的热情。
这也太热情了点吧?
不远处,贝薇和贝佳佳低着头说悄悄话。
“我爸这个势利眼,就是现实····对了,好姐姐,我这话你可不能说给张帅哥听哈。”
“不说不说,我说这个做啥子。”贝薇低头轻笑。
堂叔现不现实她不知道,但是印象里,回回一起吃饭,从没见堂叔这般表现过。
夜色略深,包厢里面气氛正酣。
张洋酒量可以,贝天福酒量更是了得,吃吃喝喝聊聊,时间不经意间流逝着。
正事自然也是要谈的,但是和那种正常谈生意还不一样,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大家都是开门见山的聊着。
“小张,你要开加盟店,叔叔肯定支持,加盟费就免了,到时候就给个材料成本费算了。”贝天福拍着胸膛卖人情。
迄今为止,冒烤鸭还只是流传在川渝一带,在外地虽有,但是零零散散,根本还不成气候。
所以在贝天福看来,在魔都开店,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丝毫影响,干脆就卖个人情,就不收加盟费了。
“贝叔叔,我可能没说清楚,我想要的是咱们蜀都冒烤鸭在魔都的总代理。”张洋放下酒杯,微笑道。
“总代理权?”贝天福一愣。“小张,你是认真的?你真这么看好冒烤鸭?”
“试试嘛。”张洋说道。“行更好,不行就当试错了。”
“也是···”贝天福哑然失笑。
以眼前这位的财力,想尝试一下根本不需要在意试错成本,估计纯粹就是感兴趣而已。
说不准还是受他这个堂侄女的启发。
“爸,张帅哥要魔都总代理就给呗,搞得好像你还想去魔都发展一样。”一旁,贝佳佳好笑道。
贝天福一想也是啊。
辛苦奋斗至今,冒烤鸭也不过开了六家店,连个蓉城都走不出,总不可能开到外地就火了吧?
要火早就火了,毕竟冒烤鸭都在蓉城出现了几十年了。
“成,小张,没问题,总代理就给你也没什么··这个··”贝天福刚想说点什么。
“贝叔叔,一码归一码,在商言商,价格,还有具体条款什么的咱们该聊的聊透了,省的后面有分歧。”张洋主动开口道。
他用完双倍返现的权益之后,身上流动现金已经突破六百万,更不用说每天五万五万的返现了。
贝天福点点头,就这么和张洋一边喝酒,一边聊着细节。
晚饭散场前,几个重要的细节都差不多了。
包括物料对接,装修,魔都加盟店的加盟费抽取比例等等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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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最终要的还是费用问题。
贝天福潜意识里是笃定了这冒烤鸭在外地火不起来,所以是能让利的就让利,卖足了面子给张洋。
总费用虽然比较细,一句话说不清,但是绝对不超过五十万。
毕竟,这可是包含了全部的加盟费材料装修费用,还有魔都的总代理权,一点也不多。
“要真的被张帅哥把店在魔都搞火,加盟店一堆一堆的,老爸你不得哭死?”贝佳佳在旁看着老爸大度的样子就想笑。
“这个···”贝天福哑然失笑,“要真的那样,那我肯定也不亏··”
魔都火了,那全国的风向标就有了,冒烤鸭这个品类火遍大江南北的日子就来了。
他作为入场这么早的商家,怎么可能不分到一口羹?
再说了,张洋要真的把店在魔都越开越多,他靠加盟费抽成,装修、食材、培训费之类的也不会少赚。
他们这算是真正的合作共赢了。
一顿晚饭,宾主尽欢。
“佳佳,你负责把你姐姐,你张洋哥送回去。”贝天福给了贝佳佳一个重任。
贝佳佳一脸茫然,“送回··哪儿?哦对了,贝薇姐你的车还在我家对吧,要不干脆睡我家算了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贝薇果断摇头,手在张洋手心轻轻挠了一下。“我们··回家。”
贝天福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,“你就负责把你贝薇姐他们送回自己的家,明早你再去接来一起吃早饭。”
哪里的家,自然是贝薇自己的家。
夜深人静,一处居民楼下,贝佳佳降下车窗,挥着手。
“贝薇姐,还有张帅哥,明早我来接你们哈,一起去吃早饭。”
张洋和贝薇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,相视一笑,也只能应下,毕竟贝薇老爸的车还停在蔚蓝卡地亚花园城。
刚好明早顺便去贝天福的公司,把合同给签了。
居民楼不算老旧,挺新的。
酒店有什么好住的,魔都十几万一晚的宝格丽顶奢套房都住过了,都说了体验要独特才足够深刻。
所以,来蓉城的第一晚,张洋顺理成章的夜宿贝薇家。
“隔墙无耳的感觉真好。”在贝薇家空荡荡的三室两厅内,张洋惬意说道。
“你不会想说顾佳妮那晚上偷听了吧?”贝薇睁大双眼,“明明我们那晚上什么也没做啊?”
“谁知道她?”张洋看看贝甜妹儿睁大双眼惊奇的样子,揽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。
“不早了。”张洋笑问。
“知道呢。”贝薇垂下头,“你先洗澡还是我先去洗澡?”
“or。”
“啊?张洋你太坏了你··”
蓉城的月色真美,风也温柔,他听贝薇讲了一夜的故事,临近两三点才沉沉睡去。
一大早,谁都没动弹,外面的门倒是砰砰被敲响了。
“谁啊?”贝薇嘟哝一句,拉着被角遮着胸口。
“还能有谁?你那个便宜堂妹啊!”张洋随口说了一句。
然后,两个人同时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