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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9.要死了

    湿热的肉穴猛地吞下整根,仿佛进入极逼仄压抑的空间,许怀信耐不住闷哼,下巴微抬,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,性感又迷人。

    “啊!哥哥,我好痛啊。”许惟一无福欣赏,破肉见血的疼痛足够她牢记一辈子,却也开心得晕头转向,夹着要人命的巨物,扭着腰肢左摇右摆,喊道,“哥哥,进来了!进了我里面!”

    “别叫我哥。”许怀信要把她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,他肯定会的,一定要把她弄死。

    许惟一偏不如他意,连连叫个不停,可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,撑得下面要裂开,她闭上嘴巴,见男人额上青筋暴起,知他忍得辛苦,俯低身子,讨好地亲着他微抬的下巴:“哥你忍忍,我来动。”

    男女交合的事不难懂,翻翻书看看片子已经烂熟于心,她也曾自慰过,不过没滋没味的,这种事就该两个人做才舒服,最好是和喜欢的人,光想想就能湿透。

    许惟一跨坐在男人小腹上,双手撑着他,缓缓抬起屁股,让那根大肉棒摩擦着肉壁,她忍着疼痛,上下小幅度吞吐,抬眼却发现许怀信正看向自己,浓眉挤在眉心,眼神除了恨,还藏着被情绪支配的欲望。

    她看得心都醉了,只想让哥哥快活,和她一样愉快地叫出来,坐在那根肉棒上前后扭动,问: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许怀信看着那醉红的脸,抖动的双乳,以及湿软阴毛下交合的性器,他挣动着金属手铐,挺身用力往上顶撞,一下埋入花心深处。

    “唔嗯……”许惟一被这下顶得骨头都软了,里面前所未有的酥麻,她知道该怎么做了,夹住性器卖力地上下套弄,昂头睨看身下人:“哥哥,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许怀信再次闭上眼,沉醉在疯狂索取中。

    没几分钟,许惟一大叫着迎来第一次高潮,死命地绞着它蠕动,许怀信昂起头极速喘息,忍过那阵绞杀,缓缓睁开眼,眼角猩红一片,额骨处冒着细密汗珠。

    她矮下身子,细白脊背悬浮在上,双手捧住男人的脸,小心翼翼吮去额上的汗珠,又印上鼻梁鼻尖,她停顿一瞬,鼻息交缠间,吻上了朝思暮想的薄唇。

    许怀信这次没躲,意味不明地注视她,许惟一不敢造次,蜻蜓点水地碰了碰,他们四目相对,她说:“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。”

    许怀信浑身紧绷,别过脸:“松开。”

    经过刚才的性爱,被手铐铐住的手腕已经勒出红痕,她很心疼,又低头亲在许怀信脸颊,道一声好。

    没了摩擦的快感,下面只剩火辣辣的刺痛,许惟一缓慢抽身,龟头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,那根耀武扬威地半立着,棒身粘上初血和情液,她看得浑身发热,直到许怀信不耐烦地又催一声,赶忙去松开手铐和铁链,刚要起身,一股重力将她掀翻在床。

    许怀信瞬时翻过身体,将女人重重压在身下,他拿过一旁的手铐,如法炮制地铐上她,几乎眨眼之间,他们俩倒换了位置,他骑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要干嘛?”许惟一被钉在床上,面朝下捂进了枕头中,快要喘不过气,双手疯狂挣着手铐,发出刺耳噪音。

    许怀信阴沉着脸,抓住绸缎似的长发用力一扯,她的前胸被整个吊起来,头皮一阵撕开的疼痛,侧眼瞧他:“好痛,哥,你快放开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要干嘛?”他拿脸颊贴着她的,轻笑一声,膝盖顶开两条长腿,另一只手探到泥泞的腿心,掐着花核狠重一拧,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。

    许惟一疼得直打摆子,眼泪簌簌流下来,细声细气地求饶:“呜呜……哥哥,你不能这么对我,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许怀信知道她在扮可怜,松开头发,改捏后颈,将她狠狠钉进枕头里,他扒开濡湿的腿根,从后面猛撞进去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!”

    这次真痛死了,那么粗长的一根,带着势如破竹的狠厉,从后面全插进来,贯穿全身,一路捅进嗓子眼,她咬着枕头一角,含糊地叫:“好痛、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就想这样吗?”许怀信一手按住她的颈,一手攥着饱满的屁股,一下下往自己的胯间猛撞,边插边问:“还敢不敢了?!”

    许惟一被肏得一耸一耸的,头脸蹭着床单,她尖叫道:“还要!要哥哥肏我!”

    “下贱!”他拧眉狠骂,送开她的后颈,改去掌掴白嫩的屁股瓣,下了狠劲,啪啪扇了数十下,扇得臀尖皮开肉绽,赤红一片,许惟一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
    “别打了!哥哥,求你别打我……”

    见她可怜,许怀信信怒气消了不少,握住两瓣臀尖抬高,他半跪身子,对准紧致的肉穴狠干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唔……慢点……”

    许惟一被迫撅起屁股,承受后面狂风骤雨般的抽插,像火热的烙铁在身体里四处乱顶,除了疼痛毫无舒服可言,她不由自主地绞紧这坏东西。

    许怀信被夹得险些射精,反手又朝臀心一巴掌,却抽到娇嫩的花苞处,女孩哆嗦着哭叫不已,湿热肉穴深处忽然喷涌出一股热潮,直浇得他也交代了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好烫好痛…我要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阴道被喷射数股热乎乎的浓精,许惟一揪着床单,屁股还翘得高高的,全身痉挛地战栗着。

    阴茎退了出来,蚌肉被撬开,窄小的洞穴也被插得合不拢嘴,宥成拇指粗的黑洞,浓白精液一股脑儿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许怀信默不作声地盯了半晌,下身又冒头,掌心挤进臀缝里,包拢软烂的花苞滑动,拇指又去捻揉湿粉的肉缝,轻佻地刮弄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男人用粗糙的指腹玩着最敏感的蜜处,许惟一被摸得浑身起疙瘩,小腹酸胀酥麻,花心处又涌出一汪春水。

    许怀信就着泛滥春潮,再次整根没入。

    又一轮征程开始,许怀信发了狠,大开大合地肏着肉穴,啪啪抽穴声响彻房间,听着教人害臊。

    极度的空虚和极致的充实接连交替,许惟一腾升蚀骨的快感,脚趾头快乐地蜷起来,小穴也跟着收紧内壁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!我不行了!”

    即将攀顶时,许怀信猛地按下那白屁股,跟着趴伏下去,他重压在单薄的背脊上,肉贴肉地交迭一起,次次破门狠撞,高频地穿插小穴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受不了了!我要死了!哥哥,救我!”

    濒临至死的快感涌入全身,许怀信张口去咬她的耳垂,侧颈,最后牙齿刺入圆润肩头处,血腥味充斥着,他喉咙发出低吼声,许惟一刺激得全身挣起来,却被钉在床上,由着抽插几十下,终于被抵进深沉射精。

    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许怀信咬着她喘息不定,待到恢复平静,松开嘴,那块皮肉已经被咬烂开,流出滚热的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