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穴医她想逃》 仙子蜜汁·流春水,便是错 「一」 仙子蜜汁 · 流春水,便是错 瑶康山,地处越国边界,云雾缭绕,山水有灵气,获灵山美称。 瑶康山上有一“乐阳医馆”,世间穴医不算稀奇,却鲜少有医者之回春术能及乐阳医馆主事“华娴”大夫。 穴医,以肉穴治男子欲根者也。 男子千奇百怪的疑难杂症,都可前来乐阳医馆试上一试。 当然,价格不菲。 每当皓月高挂,医馆打样后,华娴都会随机留下一两名穴医,让穴医汇报近日诊治心得,如有疑惑,华娴便提点解答。一同被留下的,还有未曾接诊的徒弟苓希、连翘。 华娴门下尚未接诊过的徒弟还有数人,而她偏对苓希和连翘最为上心,每日都要为她们特别授业。 今夜,也不例外—— 授业房内,两名穴医坐在一旁,轮流汇报近日接诊情况,苓希和连翘则各自躺在小床上,双腿大张,让华娴在她们等待授业的娇嫩腿心上兴风作浪—— 华娴是一位艳色美人,四十有五,身段妖娆,年岁和阅历的洗礼,令她浑身上下充满冷艳美人之味,身段婀娜,站在两张床之间为少女们授业,倒像个与她们共舞的美艳舞者。 她听着穴医们的汇报,玉指抹了香膏,在少女们光洁细嫩的花苞上游走,以老练的手法,或摩挲按压、或弹弄挑逗她们肉缝上的小肉芽,少女们被逗得轻喘连连,却不得不努力压抑克制自己。 授业房内,穴医正经的汇报声、少女压抑的春吟声此起彼伏,香艳又违和。 华娴见连翘那嫩逼口泛出点点水光,中指往逼口一掏,竟掏得汪汪春水,冷声问,“怎么湿了?” 华娴转头一看,苓希粉嫩的肉缝还算干涩,但一拨开那花瓣般柔嫩的花唇,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蜜洞口,竟也渗着丝丝透明蜜液,她顿时不满,声音更加凌厉,“你怎么也湿了?!” 苓希是她最器重的爱徒,天赋比其他徒弟优异太多,可她竟也没抗住自己的一番攻势,不禁失望,“今日不是第一次练了!” 苓希生得极美,甚至有些不似这世间人,倒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,此刻敏感的羞花被玩弄了许久,不禁情动,娇颜泛着淡粉,连忙认错,“苓希知错,稍后不会比此刻更湿了……” 连翘也连忙认错,一张可人的小脸布满无措,“连翘知错,稍后定不再流水了……” “噼——” “啪——” 两人娇嫩的花苞上,各挨了华娴一掌,这一掌并未用力,却精准拍在她们被玩弄多时、充血凸起的嫩肉芽上,拍得两人皆是一颤,闷哼着缩紧了嫩穴。 华娴这回加大难度,用指腹揉搓起她们娇嫩的肉芽来,声音不怒自威,“出水易,收水难,你们已练就春水汩汩的本事,也要能在挑逗下控制出水多寡,不能一味享受,否则遇上难缠的恙者,他们还没来感觉,你们先泄了,哪还有力气医治?!” 恙者,身体抱恙者也。 有些登门病人只是对自身不了解,并非真的有疾,华娴对所有人都不称“病人”,而礼称为“恙者”。 “是!” “是……” 这晚的授业,才刚刚开始。 就为了听她叫一声·他想欺负她 「二」 就为了听她叫一声 · 他想欺负她 某日一早,苓希在山下小镇赶集,偶遇隔壁“领峰山”逍遥寨的少主——步逍箫。 “苓希!”步逍箫先看见苓希,叫住了她。 苓希正在一个包子铺前买早点,见来人是步逍箫,微微一笑,“逍萧!” 步逍箫生得俊逸潇洒,身形高大修长,见了她,脚步生风地走来,望了一眼包子铺,又注视着她问,“今天也吃豆沙包吗?” 他身边有手下跟随时,苓希一向尊称他为步少主,只有他孤身一人时,她才会唤他逍萧,因此,他见她时,都尽量不带手下。 为的,就是听她唤他一声“逍萧”。 而且,他会来赶集,多半也是为了见她一面。 每每见到苓希,他都如置身梦境,她似有仙骨,肌肤莹白透光,仿佛轻轻一掐就会出水,那一双美眸更是灵媚而不俗气,似会言语,每每与她对视,他都觉得魂要被她那双美眸吸了去。 “嗯!”苓希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羞,垂下美眸,正好瞧见他拎着的纸袋,眼前一亮,“那是桂花糕吗?今天张叔有来摆摊?” 张叔不来摆摊已有月余,她之前几次赶集都败兴而归。 步逍箫毫不犹豫地把纸袋递到她面前,“就是在张叔的摊子买的,给你。” 他知道,苓希只吃张叔家的桂花糕,所以特意买来,等着她呢。 苓希连忙摇头,“你留着吃呀,我自己会买。” 他常买桂花糕,想必他也很喜欢吃,她怎能夺他所爱? “可是……”步逍箫挑了挑眉,“我买的时候已不剩几袋,现在……应该被后面排队的买完了。” “这……”苓希犹豫了,再看看他捏着的纸袋,最后还是艰难道,“没关系,我下回再买吧。” 过几日,她再来赶集便是。 步逍箫勾唇,抓起她一只柔嫩的小手,愣是将那袋桂花糕塞到她手里,无所谓道,“我后来吃太多早点了,吃不下这桂花糕,懒得带回去了,你帮我吃!” 他这桂花糕就是专程为她买的,今天必须交到她手里。 怎么办,她一听桂花糕售罄后眨巴着美眸语塞,却生生忍住不跟他要的小模样,甚是可爱,可爱得他都想欺负她了! 还有这柔软的小手,水豆腐一般,握在手中似随时会滑走,触感极佳,叫人不忍放开。 小手被他温暖的大掌包覆,苓希触电般地微颤,最终收下他的好意,缓缓抽回手,“那谢谢你,这糕我就带回去了。” 包子铺老板递来装好包子的纸袋,苓希付了两个铜板,将包子连同桂花糕放进身后背的小竹筐里。 两人并肩向前走,步逍箫状似不经意地道,“要是真想谢我,不如请我去你家吃饭?” 他十二岁那年与她相识,如今十年过去,两人见过无数回,他仍对她的家世知之甚少,只知道她住在隔壁的瑶康山上。他也曾暗中跟踪过她,但不知是否她刻意为之,她每次都会在山中耗至日落都不着家,他也不得不归寨,久而久之,他也就放弃追踪了。 娶她为妻·肉穴进过几根阳物,便不好成婚了 「三」娶她为妻 · 肉穴进过几根阳物,便不好成婚了 这些年,步逍箫愈发坚定要娶苓希为妻的念头,也觉出她或许对他有意,可他是逍遥寨少主,是未来的寨主,即便婚事再自由,提亲前也须先了解她的底细。 他的婚事,终归是要得到寨主同意。 苓希一听,果然不自在地眨眼,为难道,“若非将来郎君,双亲不见……” 她语意坚定,语气却软糯,每个字都如绒羽般拂过步逍箫的心头,拂得他心痒难耐,突然站定,深深凝视她,嗓音变得低沉,“若是未来郎君,就可以去你家?” 他是寨子里长大的小伙子,不拘小节,直来直去。 苓希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弄得心底小鹿乱撞,眼神忽闪。 从前他们是好友,但随着年岁见长,尤其是今年,步逍箫开始试探她,似非而是地提起婚事。 他对她的好感,她感觉得到,但她还未理清自己对他是何情感,因为她连自己的身世都弄不明白,无父无母,总感觉自己是一片无家可归的飘叶。 在解开令她魂牵梦绕的身世之谜前,她无意成家。 而寻谜底,必须离开瑶康山,到京城去。 师父对她的身世闭口不谈,还有意困她于瑶康山中,她只好独自求解,将来寻机会离开瑶康山。 此外,她还不确定,步逍箫是否能接受她是乐阳医馆华娴爱徒的身份。 毕竟,他非医者,不知医者心。 变数太多,她给不起承诺。 见苓希一如既往地婉拒,步逍箫心中已了然,语调一变,打趣道,“我就是随口一问,既然你不欢迎我,我怎敢去?” 苓希急了,“我没有不欢迎你……” 身为一众穴医中的一者,她从小接受的教条是:不以自己的身份为耻。 然而现实不允许她“天真”—— 晓琴师妹便是被未来夫婿家得知她曾为穴医,肉穴进过好些个男人的阳物,便连夜被退婚,还遭咒骂,最终躲回医馆,成日郁闷,立誓从此只行医,不嫁人。 而她苓希仍是处子之身,也并非要嫁给步逍箫,但他是她唯一好友,她只是不愿有朝一日,他也会用鄙弃的目光看她。 见小白兔成功掉进自己挖好的坑里,步逍箫意有所指地挑眉,像是在问“那便是欢迎了”? 苓希小脸一热,转身走人,水蓝的裙摆在脚边漾出飘浪,“你别拿我打趣了!” 步逍箫也迈开步子,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逐渐远去,“好,不打趣……” 戌时,乐阳医馆,授业房内。 穴医们做完一日总结后,由华娴点名留下一名穴医问话,其余人可自行离开。 那名穴医,正是晓琴。 今夜,授业房内留有苓希、连翘和晓琴三人,接受华娴的授业。 苓希和连翘向来只是旁观助诊,未曾看诊,白日里头跟在华娴身边学医术,到了夜里,除了汇报当日所学,便是练习各种穴医之术,为成为日后名穴医做准备。 晓琴已出师为医,练穴并非主要任务,只是照例汇报罢了。 木棒入穴弹飞刮逼肉 「四」 木棒入穴弹飞刮逼肉 苓希和连翘一如往常,分别躺在两张小床上,裸着令人惊叹的娇躯,美腿大开,露出玉洁私花,让华娴授业,晓琴则坐在一旁,汇报近日情况。 华娴站在两张小床中间,冷艳的脸上神情自若,既听得晓琴汇报,又不耽误她一双玉手覆在两名少女光滑无毛的美苞上轻抚挑逗,逗得她们轻喘连连。 晓琴举着纸张,就着屋内昏黄的烛光阅读,念到一句,“该恙者行房时甚喜窒息之感,需同女伴互掐脖颈,方可射出阳精。” “你如何应对?”华娴听完,看似漫不经心地问,瞟了晓琴纤细的颈项一眼,其上果然指痕浅存。同时,手指在少女们渗出少许滑润穴汁的逼口前沾了些汁水,双手从容地摸到少女们微凸的娇嫩肉芽,将穴汁抹在肉芽上,拇指和食指一掐—— “啊——” “嗯——” 少女们同时娇哼,叫声娇媚,纵是女子听了,也能酥起一身疙瘩,惹得晓琴也不禁分神瞧了她们诱人的美躯一眼,但不敢分神太久,视线连忙回到纸张上,继续汇报,“我与他互掐脖子,他脸涨得通红,射得快活,事后很满意,但我也叮嘱他,追求极乐还需注意尺度,莫伤了身子。” 若是一个失手,造成死伤,得不偿失。 华娴听了,神色未变,指腹一轻一重,以磨人的慢速揉着苓希和连翘的小肉芽,揉得她们下身动情,小得看不见的逼口翕动不已,性感的腰臀亦不住左右扭动,缓解肉芽被捏的尖锐快感。 她们现在练的,并非那日的快感忍耐之技。 华娴指腹又回到两人的蜜逼小口外,满意地摸到一手的顺滑淫汁,“重点呢?” 晓琴继续,“我建议他,可与女伴约定一个脱口即停的暗号,以保安危。此外,他说与他配合默契的女子难寻,他一众妻妾中也难有享受窒息之人。我先为他安排了五回试交,共寻让他无需窒息也可快活的法子,助他日后多几条欢愉之路。” 话落,小床上的少女们突然又是一声娇吟,这回吟声比方才更媚,晓琴忍不住又抬头看,原来是师父各捅了一根尾指粗细的木棒子,深入师姐和师妹粉嫩的小美逼内。 少女们多年来已被华娴调弄成敏感尤物,不用说那丰美白苞和羞花嫩道,更是碰几下就争相出汁,方才先被揉过肉芽,早就生了情欲,这下被小棍子捅进嫩道里去,定是舒服得要叫出来的。 突然,华娴对着两根木棒尾部重重弹了一记,苓希逼肉一酸,闷哼一声,迅速绞紧那细棒,而连翘反应慢些,还未来得及夹紧,那细棒已被华娴弹飞出逼穴,棒子飞速划过逼肉而出,在空中翻转一圈,“砰”地掉在地上。 而连翘敏感的逼肉,被弹出去的棒尾重重一划,逼口缩紧,腰臀弹起,下身颤抖不已。 竟是泄身了。 ************ 作者的话:子益可以有珠珠和收藏吗~ 异物入穴即缠紧 「五」 异物入穴即缠紧 “啪”地一声响,华娴惩罚似的,一掌拍在连翘水光潋滟的美逼上,连被揉捏过的肉芽也一同拍打,拍得她惊叫一声,还未泄完,又生生被拍上另一波高潮,这回由于肉芽被拍,还险些尿了出来。 华娴未过多责怪连翘,但对结果不甚满意,说教了几句,“谨记为师说过的话,异物入穴即缠紧,你方才未及时夹紧,才让棒子被弹飞!” 说罢,她转头看了苓希娇美私花一眼,那木棒子只是被弹动得滑出少许,便被紧致的逼肉紧紧吸住,在少女的美苞中插得稳稳的。 从那一小截被穴汁浸湿的长度来看,木棒不过滑出半寸,华娴很是满意。 连翘从两次连续泄身中回过神来,朝苓希的方向瞥了一眼,闷闷地应下,“是,都是徒儿的错,连翘方才大意了,日后定谨遵师父教诲!” 苓希那逼,无需去看,也知道定是把棒子夹得稳稳的。 她一向样样都好。 晓琴汇报完毕,见师父不答她,只是在调教师姐和师妹,她自然不敢打扰,坐在原位静静旁观。 华娴取了一根干净的新木棒,再次捅进连翘穴内,这回几乎是在捅入的瞬间,她就立刻重弹棒尾,连翘还算是个可塑之才,及时发力,稳稳夹住棒子,通过了考验。 华娴捅棒入穴的手法炉火纯青,既能把逼肉捅得爽慰失防,又能保留嫩膜完好无损。 听见连翘憋劲的闷哼,苓希下意识往她身下瞥去,华娴却趁她分神这一瞬,突袭重弹她穴内的棒尾。 这一弹,木棒依旧几乎是原封不动。 她的逼肉就没放松过。 华娴对此非常满意,苓希不愧是她最喜爱的徒弟,并非最年长的,却是总能令她刮目相看的。 至此,华娴才终于对晓琴的汇报做出回应,“不错,考虑得还算周到,莫忘了每次试交都要及时记录,调整方案,有惑再问,你且回吧。” “多谢师父!”晓琴起身,恭敬地告退,推开授业房的门,房外莹白的月光霎时洒进房中,门口地砖一片莹白,但很快就随着门被关上,被照亮的地砖又复昏黄。 而对于苓希和连翘来说,这一夜,还很长…… * * * 京城,晋王府。 晋王世子宴明辰在天色昏暗之时回府,高大挺拔的身躯穿梭于府中,门廊灯火将他本就修长的影子拉得长如墨迹。 晋王妃方芸在东院外散步,瞧见了他,“辰儿!” 宴明辰在她面前停下,“方姨。” 宴明辰的生母乃晋王发妻,而她已故多年,如今的晋王妃方芸乃续弦嫡妻,所以他称方芸一声姨。 方芸见宴明辰一身劲装,他身后的侍从江晓手握长弓、身背羽箭,就知道他们二人从何处归,遂问,“又去游猎了?” “是。”宴明辰干脆地回答,英俊的脸上有一侧背光,将他本就沉闷的脸色衬得更加阴沉。 方芸见他脸色难看,惜字如金,她欲言又止了一番,最后还是忍不住问,“那你打算何时去户部尚书家提亲呢?” 倒霉婚事·有疾,求医! 「六」 倒霉婚事 · 有疾,求医! 方芸之所以这么问,皆因今日一早,晋王命宴明辰去户部尚书府——冯府提亲,正好这两日都是好日子,必须得去,否则,冯尚书怕是要心生不悦了。 宴明辰脸色阴沉,字句尽显冷漠,“明日再去也不迟。” 今晨,爹命他尽快携三书六礼去户部尚书府提亲,否则冯世伯当不悦时,他就想,不悦才好,把这倒霉婚事退了才好! 联姻命运他认了,可为何偏偏是冯施雨? 冯施雨乃京城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……那又如何? 他一点也不喜欢她! 方芸心知宴明辰心中不忿,可晋王一向执拗,说夸张些,他一旦做了决定,就是当今圣上来了,怕也要考虑一番才愿改,与户部尚书结亲这等大事,又怎可轻易被撼动? 方芸想让宴明辰看开一些,语重心长道,“姨知你不喜冯家女,可这京城闺秀,又有哪位是你喜欢的呢?” 他今日不喜欢冯施雨,明日也不会喜欢“王施雨”,后日更不会喜欢“沉施雨”…… 他若再如此下去,怕是有人要怀疑他喜欢的并非女子了。 “……” 被道破心思,宴明辰无话可说,最后只说明日再去冯府,就带着江晓回自己的院落中去。 进了寝室,江晓为宴明辰斟茶,观察着他的神色问,“世子明日真要去冯府提亲?” 他自幼跟随世子长大,自是了解世子的心思,这几日世子神色阴郁,他也伺候得小心翼翼。 宴明辰抿了一口上好的径山茶,望着杯中茶面飘渺的热气片刻,一双星目折出不逊的异光,“去跟方姨说一声,明日我去瑶康山……” 宴明辰对江晓吩咐了一番,江晓问,“若王妃要问个究竟,我该如何回答?” 世子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府远行,晋王那边必须要给个交代。 宴明辰瞥了满脸为难的江晓一眼,冷冷道,“有疾,求医!” 数日后,一商贾登门求助,原因是他房事时无法勃起,症状已有数月。华娴对商贾望闻问切、了解来龙去脉后,开了三个月的药方,告知饮食、练武建议,让商贾服完药后再来复诊。 商贾纳闷于华娴不同于其他穴医的疗法,却信赖于乐阳医馆和她的口碑,一咬牙,交了三两黄金的药费和诊费,三个月后回来复诊。 三个月后,他气色比上回红润许多,但房事时勃起硬度仍不甚理想,华娴询问了几个床第间的私密问题后,便让他隔日将妻子带来。 隔日,商贾果然携夫人同来。诊治时,苓希在一旁观看、记录。 据华娴所言,此前商贾肾气不足,之前的三个月是在为他补肾气,练腿力,而如今肾气补足,房事仍不满意,需让夫人也配合。 阳茎,可以插进苓希的私处了…… 「七」 阳茎,可以插进苓希的私处了…… 经此前和商贾的谈话中,华娴断定,商贾的房中术欠佳,是以夫人一向兴致缺缺,未曾尝过房事的逍遥滋味,加之商贾前些日子身体抱恙,夫人又了无兴致,他成日被冷漠敷衍,就这么萎了。 而目前,他也是因夫人在床上不甚配合,冷言冷语,因而雄风受挫,勃起之效不理想。 如今他肾气补足、习武健体,底子比从前优异许多,又经过华娴对他们夫妇整整一个时辰的独到指导,他头一次并未使用润脂,而是以手指、口舌就将夫人挑逗得满面桃花春色,熟穴流水潺潺。 商贾喜极,雄风大起,胯间那物久违地高耸梆硬,一举入穴,捅得夫人熟穴溅水,自发地抬臀迎操,她起初还羞怯吞声,不多时便被操得春吟高亢,头一回尝到被操泄身的美妙滋味。 商贾大喜,双眼发红地盯着夫人脸上罕见的春色,下体拍打更是凶狠,而华娴在一旁适时点拨,授了他们一些让阳具把熟穴捅泄的体位,就由他们夫妇共赴极乐去。 苓希虽是华娴的爱徒,却极少旁观男女、夫妇就诊,更少见到真夫妇在眼前忘我淫靡交媾,难免有窥探他人房事之感,她在一旁强装镇定地执笔记录,但双颊上浮起的淡粉还是暴露了她的羞赧。 华娴绕过屏风,来到案前,示意苓希无需再记,把这方天地留给商贾夫妇,让苓希随她出到外间去。 瞧见苓希双颊可人的羞粉,华娴并不怨她大惊小怪,反而暗暗满意。 她费心调教苓希十余年,可不是为了真把她栽培成一个远近闻名的穴医,连阳具弹到眼前都面不改色的那种。 苓希这美丫头,日后即便被男人捅过多少回嫩穴,若还能如今日这般,通晓房事却仍羞如处子,这才是她最想要的效果。 华娴在自己的案前坐下,苓希恭敬地斟茶递至她面前,“师父辛苦了。” 华娴饮了口茶,放下茶杯,靠在椅背上,边放松肩颈,边抬眼问苓希,“私处湿了?” 苓希小脸一烫,躲开华娴探究的视线,声音比方才小了些,老实回答,“徒儿湿了。” 男女交媾,她见得少,羞得快,商贾将那粗粝的舌头猛地挤进他夫人嘴里时,她就看得私处一酸,待他们肉体交搏得啪啪作响、阳具在熟穴内操干得激烈时,她边提笔写字,边感觉到一股暖流从穴内流出,沾湿了里裤。 眼下,她私处已一片凉意,不太舒适。 “有多湿了?”华娴瞄了她的下身一眼,问得极其自然,比她喝一口茶还自然。 苓希小脸更烫,头也不由得埋低,斟酌了半晌才道,“可以插进来了……” 她知道,师父又在调训她了,这个答案可令师父满意。 但这回,华娴并不打算轻易让她过关,又追问,“何物?可插进何处?” 苓希娇美的容颜上,淡粉更甚,“阳茎,可以插进苓希的私处了……” 机会来了|美苞初次,万不可叫野男人开了去 「八」 机会来了 | 美苞初次,万不可叫野男人开了去 师父一向要求她,用词文雅,但不可失了情调,她如此作答,应是可以了吧? 苓希此言一出,华娴总算满意。 日后,她这个爱徒在京城重臣身下承欢之时,也得这般懂风情,才能把大人伺候服帖了。 华娴不再调训她,转而说起正事—— 华娴接到一个京城的急单,明日便将携连翘出山接诊,她不在的日子,就由苓希协助管事,打理医馆,静待她们归山。 苓希平日里就在协助她打理医馆,这个差事交给苓希,再合适不过。 苓希一听师父要远行,美眸不禁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。 她的机会,来了! 她要离开乐阳医馆,离开瑶康山! 然而,那一抹看见希望的亮光被华娴捕捉了去,但幸好她未作多想,只道苓希是恐堪大任,便鼓励道,“你是为师最器重的徒儿,只有将医馆交由你打理,为师才放心,你平日做得不错,且按平日那般做便是。” 她亲教十余年的乖徒,自然唯她命是从的。 苓希将满心雀跃强压在心底,作乖巧状道,“是,苓希定当打理好医馆,等师父归来,还请师父放心出山!” 师父出山归来时,她已远去。 末了,华娴再三叮嘱苓希,命她在这些日子里只打理医馆,不可接诊。 苓希这丫头,从姿色到玉体,皆优异得世间难寻,还不乏聪慧,经过她十余年的精心调弄,更是成了世间绝色,那身子,尤其是仅有一次的开苞权,是要留着进献给京城重臣,甚至当今圣上的。 她这个一手雕琢世间绝色的大功臣,从中可大赚一笔,余生亦享荣华。 这些年,她对苓希恩威并施、精心调弄,为的便是让苓希将她奉为再生父母,日后飞黄腾达了,唯一能孝敬的人便是她这个师父了。 是以,她那珍稀无二的美苞,万不能叫野男人开了去! 华娴交代之事,苓希一一应下,但心中五味杂陈。 能离开瑶康山的机会千载难逢,她大喜,却也有些不是滋味——往日来乐阳医馆求医的恙者,都非官即富,仍不惜千里迢迢寻来,而这回的恙者,竟劳烦师父携徒出山,那人定是大人物。如此机会,定能习得更多医术,师父平日里总把“苓希是我最爱的徒儿”挂在嘴边,此次怎的不带她去,而是带连翘去呢? 也许是连翘技不如她,所以师父才把这次的机会给了连翘吧。 她唯有这般安慰自己。 不过,为何师父明明将她誉为最好的徒儿,却至今不许她接诊,而晓琴师妹只学了六年,都已出师…… 次日一早。 华娴携连翘,及另一名和连翘交好的师妹出山,乐阳医馆上下齐聚于堂前,大行送别之礼,而后还有两名徒弟送她们下山。 苓希目送她们五人离开后,立即回房准备自己的行囊,才收了几件,就将物什全推在一边,有些烦闷地坐在榻上。 _____________________ 珠珠收藏 宴明辰是她的盘缠|天下第一穴医竟如此貌美 「九」 宴明辰是她的盘缠 | 天下第一穴医竟如此貌美 她的思绪从昨夜起,就乱得像被梓薇师妹纺乱了的棉线,一根绞缠另一根,越解越乱。 离开医馆之事,她已计划了许久,可这一天真正来临时,她脑海中盘旋的都是严重的后果—— 离开后,医馆会如何,师父会如何? ……应当会怨死了她,可会派人追捕她?若被抓回,又当如何? 还有,去京城路途艰险,到达之后,她的寻亲之路该从何处起?最重要的是,她不曾接诊,不曾赚得诊费,身上只有少许师父给的碎银,根本撑不过三日。 除非,即刻就有恙者上门,她私收诊费后再离开。 “咚咚咚——” 敲门声忽起,梓薇在门外试探着问,“苓希师姐可在房中?” 苓希一个激灵,从榻上弹起,忙把收拾到一半的小包裹藏在衣橱里,扬声道,“我在,何事?” 未经允许,梓薇不会进她闺房,无奈她实在心虚,才自乱阵脚。 梓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措,“有一个贵公子来,点名要师父接诊,可师父不在呀……” 话音刚落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苓希推开,她目光灼灼,“贵公子?” 她的盘缠,来了! 梓薇点头,双颊泛着浅浅的羞红,“瞧他衣着,比往日来的贵客都精贵不少。” 而且,还英俊非凡! 苓希了然,沉着地道,“此等贵客,由我来诊治,你先请他到师父的诊房,我稍后就来!” “啊?”梓薇惊诧,“可是……” 师姐不是未曾看诊过吗? 苓希直接打消梓薇的疑虑,“师父临行前曾交代过,我今日起可接诊了,此外,越是来头不凡的恙者,越要由我询问过后,决定由谁来治。” 如此,她才能在最短的日子里赚到最多的诊费。 “……是,师姐!” 片刻后,苓希佩戴一方面纱,只露出一双美眸,出现在华娴的诊房内。 案前果真端坐了一名锦衣贵公子,英气逼人,皮肤白皙,气质清冷,身边还跟了一名气质上佳的侍从。 主子如此器宇不凡,就连侍从的气质都不输贵族,难怪梓薇一眼就断定他是贵公子。 那他会是何处抱恙呢? 苓希和宴明辰相互作揖问候,她落座在华娴的位置上,学着华娴平日悠然沉着的姿态,开口道,“叶公子,今日前来,有我乐阳医馆可帮之处?” 叶公子是宴明辰用的化名,他不愿透露晋王世子的身份。 宴明辰并未回答她,而是探究地直视她,抛出一个疑问,“你就是华娴大夫?” 华娴不是乐阳医馆的妙手回春名穴医吗?怎会如此年轻?而且…… 如此貌美。 即便是以纱覆面,仅露在外的那双明媚美眸,也足以令寻常男子失魂痴望,纱裙下的身段,也是可预见的玲珑娇柔。 饶是在最繁华的京城,他也不曾见过如此娇美的女子。 只是不知,面纱之下,是何等模样? *************** 今天还有更新~ 莫非也迎入过许多阳根入穴|不可被她迷昏头 「十」 莫非也迎入过许多阳根入穴 | 不可被她迷昏头 苓希实话实说,“小女子并非师父华娴,而是她的爱徒,苓希。师父被请出山看诊,还不知何时回来,便命我替她出诊。” 她说得字字稳当,气定神闲,仿佛已是个经验颇丰的穴医了。 戴面纱出诊,是为隐藏全貌,万一日后相见,也不至于一眼就被曾经的恙者们认出来。 毕竟,她即将要做一些违反医馆规矩之事,且一定会有行迹败露的那一日。 宴明辰心中那丝别扭终于被一抽而去。 这便是了,他的好友秦关立,就曾被华娴诊治过,说华娴是一名医术精湛、美艳娇熟的穴医,眼前这个娇嫩纯美的小女子若是华娴,那才怪了。 宴明辰了然后又打量了她一眼,“姑娘可有出诊经验?” 别扭被抽去后,他心中似乎又隐隐起了一处褶皱。 这是为何? 苓希拿出老成的口吻,不卑不亢道,“我乃师父最器重的徒弟,每日随她出诊,已有多年,请叶公子宽心,我可助公子何事?还请告知。” 越是他这般刁钻的恙者,她越不可露怯。 宴明辰听罢,陷入沉默。 这小美人经验颇丰,岂非证明她已接诊过许多男人?据秦关立所言,大多时候穴医是要迎患者的阳根入穴的,若是女患者,也可以指入穴,或穴对穴地“诊治”云云…… 她这娇美的身子莫非也迎入过许多阳根?说不定,还迎入过秦关立的那根…… 这下,他终于知道,自己心中为何起皱了。 察觉到自己对苓希生出不该有的情愫,宴明辰在心底暗自摇头,想甩掉这股情愫。 他不可单单被这小穴医的外表迷昏了头。 宴明辰迟迟未答,苓希眨了两下大美眸,无声示意他出言。 他理好思绪,朝身后看了一眼,江晓立刻识趣地退了出去。 苓希这才明白,他原来是不愿被侍从知晓隐疾。 那就让她看看,他这位高傲的贵公子有何隐疾吧! 宴明辰清了清嗓子,这才将自己前来求医的原因道来。 原来,他平日里自渎,总是很难射出阳精,十次之中,只两三次可如愿射出,哪怕将那欲根撸至紫红滚烫、梆硬如铁,龟头肿胀得似要爆开,都不见得可以射出阳精,顶多是铃口溢出汩汩稠滑欲液罢了,每回玩到最后,多是败兴而终。 他不喜在外寻花问柳,对府中婢子亦无感,只能靠自己泄欲,而阳精如此难射,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尝尝欲求不满,是以怀疑自己有疾。 他若孤独终老便罢了,可如今被逼联姻,大抵无力回天,若未来夫人发现他阳精难射,那处有疾,他这个晋王世子岂不成了笑话,大失颜面? “原来如此……” 了解来龙去脉之后,苓希心中有数地点头,“是以,叶公子欲在成婚前解决此事。” 据她多年经验来看,他应并非有疾,也许只是刺激不足所致,即便有疾,也不重,治好他,她有十足把握。 “没错。”宴明辰答得漫不经心。 他精稠量足,也要黄金三十两吗|让他上最靡丽 「十一」他精稠量足,也要黄金三十两吗 | 让他上最靡丽的床 其实,宴明辰对穴医之术仍半信半疑,此次来瑶康山,不过是在变相地逃婚,所以才漫不经心的。 明知这梦一场后,他终究要回到那王府去,担起晋王世子之责,为宴家联姻,娶那个他不喜欢的冯施雨,传宗接代,可他仍想拖一日是一日。 自欺欺人,不过如此。 苓希提笔在纸上记录了一番,而后郑重道,“诊费,黄金三十两。” 干完这票她就跑,日后说不定再无法遇见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,自是要开个高价。 “黄金三十两?”宴明辰今日算是开了眼,觉得荒谬得差点笑出来,调笑道,“你们医馆是逍遥寨开的?” 黄金三十两,可买二十座乐阳医馆,加上医馆里的账房、杂役,还可聘请多位穴医。 而且,秦关立那厮上回因精稀量少来治,诊费不过十两黄金,他精稠量足,只是不易射出,应当无大碍,怎么要三十两黄金? 这钱于他不足挂齿,他挥一挥手便可拿出,只是说到底,仍是不信她的医术值黄金三十两。 她可是在糊弄他?他堂堂晋王世子,才不会被她这个小穴医糊弄。 苓希听出他话中鄙夷逍遥寨之意,忍不住声辩,“逍遥寨在隔壁山,我们医馆与逍遥寨无关,逍遥寨其实并非如传闻中那般粗鄙蛮横……” 逍遥寨的人,她接触最多的是步逍箫和他的手下,还从步逍箫处听了许多寨中趣事,与外界传闻不甚相同,所以认为他们并非伤天害理的粗鄙之徒。 宴明辰不语,饶是静静盯着苓希,也气势逼人,她意识到自己把话扯远了,忙回到重点,想法子说服他,“我师父乃天下第一名穴医,我是她的爱徒,诊费一向比其他穴医高出许多,所以叶公子放心,我定可还叶公子龙威虎猛之根……” 这三十两中,有十两作为正常的诊费,要上交医馆,她私收二十两。前路茫茫,这二十两黄金,可能就是她后半生的倚靠,需得全力争取。 宴明辰心知,穴医疗法特殊,诊费本就比寻常医者高,苓希说得也有理有据,加上最后用“还”一字,大有“他根底强盛,只是因故抱恙”之意,维护了他的尊严,他便不再同她论,不然,要落下个欺负小女子的污名了。 “我随身金子不足三十两,银票倒是有。” “银票亦可。”银票更好,方便她携带上路。 “交往何处?” “交给我,我稍后交去账房即可。” “……” * 一番净身准备过后,宴明辰换上一身诊治时穿的丝绸里衣,被请到华娴诊房内最洁净、最豪华、最舒服的床上,极为舒服地仰躺着待诊。 ********* 剧场: 宴明辰:我精稠量足,为何诊费比秦关立那小子高出许多? 秦关立:?你礼貌吗兄弟 苓希(小脸爆红):这个跟阳精稀稠多少无关! ********* 子益想说:开文三天,今天登上新书榜啦,感谢大家的喜爱! 光是看见他雄状的肉棒就流水了 「十二」 光是看见他雄壮的肉棒就流水了(150收加更) 为了进一步让宴明辰觉得,他那三十两黄金花得值,苓希以乐阳医馆最高的诚意待他,一切用度皆最优,甚至还叫人备了精美的果盘放在床边,供他随吃随取。 在乐阳医馆享受过如此待遇之人,她这辈子就见过两位,一位是礼部尚书,另一位是平阳王。 他们这般位高权重之人,原本该由师父亲自出山诊治,但他们欲一睹瑶康山和乐阳医馆奇貌,才亲自前来。 他们走时,分别带走了两位尚未接过诊,且举目无亲的师妹,她们皆是被师父养大的弃婴。师父说,她们受上天眷顾,被请至他们府上当大夫了,从此衣食无忧,受人敬仰。 此事师父只透露给了她一人,命她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。 宴明辰在床上躺得端正而惬意,仿佛他才是此处的主人,苓希拿来一大张薄纱,挂在床中间,将床从中间隔成两半,她所在的这一半里是宴明辰的下身。 叶公子未同女子交合过,说不定只是未曾尝过房事之美,她打算先以口舌治之,若他每回都能在她唇舌逗弄下射出,便无需迎他入穴了。 具体方案,她已告知过叶公子。 考虑到戴着面纱不方便以口含根,需要摘掉面纱,她才用大块纱巾隔开两人,不让他看见她的真容。 “苓希失礼了,叶公子放松感受便是。”苓希跪在他两腿之间,摘下面纱,边说边解开他的裤腰系带,露出他胯间已然翘挺的巨物,以及肌肉紧实,充满男人力量的两条大腿。 无需看他大腿,只瞧他腿间勃发的巨物,就足以彰显他的雄风了。 苓希看着他腿间的大肉棒,不由得咽了咽口水,随即伸出发颤的玉手,轻握住了他滚烫粗壮的柱身,那大肉棒被她一碰,甚至有力弹跳了一番,肌肤柔嫩却触感坚硬的柱身在她手心摩挲了数下。 他这物如此勃发滚烫,充满侵略之感,优于她所见师父接诊的所有男人阳具,他简直天赋异禀,她一时竟忘了该从何下手。 而她穴心一酸,似乎是流水了。 “……”下身被一层薄纱挡住,虽能隐约看见人影,却瞧不真切,宴明辰觉得自己那根东西被少女柔嫩的小手握住,就没了动静,触得他那话儿痒痒的。 弄得他心生别扭。 她这是在作甚?他那物有何不妥? 还有,她方才让他放松…… 想到自己从未示人的阳根被这个初见的犀利小美人握在手中,稍后还要被纳入她口,而他又看不见全貌,让他如何放松? 很快,他感觉到左侧龟头边缘被一个温热湿软之物覆住,被覆住之处舒服至极,似要融化,正当他觉出含覆他的就是小美人的檀口时,她忽的吸吮了那处一下,同时还以舌刮舔他龟头下沿敏感处,他当即被吮得深吸了一口气—— 那半边大龟头似乎要化了,龟头下沿却在“融化”之时被舌尖一扫而过,快感被放大数十倍—— 实在舒服非常。 魂险些被她吸了去|小美人有两下子 「十三」 魂险些被她吸了去 | 小美人有两下子 苓希听见宴明辰性感的吸气声,大受鼓舞,继续挑逗他粗硬的肉棒,檀口中泌出透明的津液,浇淋在他热烫的柱身上,两个纤纤小掌勉强握住他愈发粗硬的柱身,按师父教的手法,沾了津液,在柱身上辗转撸揉,时轻时重,配以小舌在大龟头展开的下沿勾舔,将胀挺的柱身舔得湿滑晶亮。 很快,宴明辰的身子就热了起来,男人肉体热烘烘的,热度从大腿上传到苓希贴在他腿间的小臂上,烘得她上身温热一片。 她曾百般疑惑,师父为何不许她接诊?也曾问过师父两回,师父只道让她再等等,再多学学,还有许多看家本领要授予她。 许是师父认为她还不够资格,可她明明每日勤学苦练,对每次的授业严阵以待,自认为可上阵为医了,看家本领为何不可在日后边接诊边教她……? 罢了,总之今日,她自行批准,成为真正的穴医。 苓希双手捧着男人粗长的大棒子,卖力舔舐吸含,故意不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,而是避重就轻地,软滑的小舌不断流连在硬挺的柱身两侧,或大龟头两侧,舔得宴明辰从龟头痒到了心头,呼吸逐渐焦躁,差点没将手伸到薄纱对面去,按着她的头把自己整个肉棒都捅进她的小嘴里去。 她几乎将他整根棒子都吮了个遍,怎么偏偏冷落他最想让她舔的地方…… 就在宴明辰呼吸灼热,百思不得其解时,感觉龟头突然整个被湿软温热之物包覆,热得他几乎融化,龟头随即被用力吸了一下,他窄臀一紧,魂都险些被吸了去,明眸半眯着,爽得长舒了一口气。 这小美人,有两下子。 苓希原以为他会被她一击吸射,没想到他只是低沉性感地长舒了一口气,铃口泌出透明的滑液,并未如她愿,汩汩射出阳精。 的确有点挑战。 苓希调整了一下姿势,侧身跪在他腿边,檀口泌出更多唾液,更卖力地含吮他坚挺如初的大肉棒,寻找他柱身的敏感之处,同时用一只手掌托起他沉甸甸的精囊,盛在掌中轻摸慢捏。 他肉棒之粗长,令她腿心瘙痒,这两个精囊也饱满圆硕,她一整只小手方勉强承托,须小心包覆,才不至于在揉捏之时让囊球从手中溜出去。 苓希舔弄得卖力,柔软的双唇磨得一片嫣红,唇上沾的不止有她自己的津液,还有些来不及舔干净的男人滑液。她还未曾尝过男人的阳根,原来铃口处溢出的滑液是这般独特,咸而微腥,她起初很不习惯,但还是忍着咽了下去。 在苓希愈发猛烈的多重攻势下,宴明辰的喘息亦愈发舒爽悠长,咸液汩汩,本就怒张的龟头胀得更大,紫红肿硬,她满口都是他的滑液,还被撑得小嘴发麻,他却仍未射出。 苓希下颌酸胀无比,不得不暂停歇息一会儿。 檀口吐出粗长的肉棒,苓希盯着眼前依旧生龙活虎的大家伙,有些不甘。 此时停下,无异于前功尽弃了,仅凭口手,看来是无法让他射出阳精了。 ********* 剧场: 宴明辰:第一回合,小美人输。 苓希:看我今天不逼出你的精! ********* 仙躯美体小妖精|请他入穴 「十四」 仙躯美体小妖精 | 请他入穴 薄纱那头的宴明辰忽然出声,嗓音有些哑,“有纱遮挡,始终缺些兴致,若能见人,自会更好。” 若能亲眼看着她那张娇容上下于他胯间,看那檀口如何舔吮含弄他的男根,说不定,他就射了。 方才,他已体会到自渎不曾有过的美妙快慰,几欲射出,但若是如此轻易就交代在她口中,倒是有些不甘。 所以,他忍住了射意。 听他如此言,苓希赶忙戴上面纱,遮去下半张娇容,仍是不卑不亢道,“以纱覆面,乃医馆规矩,还请叶公子莫让我为难。” 说什么都不可让他看见她的真容。 宴明辰听了,只笑她墨守成规,不解风情。 看来,她这个小穴医还是差点火候。 但很快,眼前发生之事就让他将这点小瑕疵抛诸脑后—— 苓希忽的解下薄纱系绳,薄纱落幕,闯入他眼帘的,是少女娇美的玉体,她一丝不挂,曲线玲珑,浑身白得发光;一双嫩乳大小适中,挺拔饱满,诱人至极,似两碗羊脂凝膏罩在胸前,看上去细腻软弹;乳尖更是鬼斧神工,两颗生嫩的奶头小巧樱粉,俏生生地对着他挺立,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抖动。 他顿时起了坏心,想狠狠蹂躏这对勾人软乳,恨不得立即将漂亮的小奶头吸入口中,吞吃入腹。 他光是这么看她,就感觉胯间肉棒又胀大一圈,而那彰显着欲望的透明咸液,确确实实地又从铃口泌了出来。 若他自渎时有此等仙躯美体为伴,供他观赏,又何苦射不出阳精来? 他躺着,她跪着,他可以看见她腿间私处亦是光滑白嫩,一条粉缝藏匿其中,他还未细看,已被她抓着手臂示意他起身,“公子请起。” 宴明辰跪坐起来,苓希便贴近他健壮的身躯,用那滑腻娇美的双乳磨蹭他的胸膛,他上衣无扣,丝绸之下,大片胸膛敞开,被她软嫩的小奶头轻轻滑过,还同她灵媚悠转的美眸对视了两眼,他呼吸更深,乳头当即兴奋挺立,在薄丝里衣上顶出两个坚硬的小凸印。 她哪里是个穴医?明明就是个妖精! 少女娇软的漂亮奶头似有似无地压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,甚至隔着薄丝擦过他敏感的乳头,惹他胯下硬得发疼。 就在宴明辰被她嫩乳撩得情不自禁,要将她扭动的娇躯揉进自己体内时,她又忽的抽身溜走,仰躺在床尾,朝他张开一双美腿,露出水光晶莹的美苞,微微掰开白嫩肥美的苞肉,连带着两片粉嫩短小的肉唇也微微张开。 她嗓音娇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,“叶公子,请入穴。” 手口并用弄他不射,只得迎他入穴了。 面纱之下,苓希一张小脸粉红,方才她只是粗略将师父平时迎男根入穴前的事做了一遍,就感觉私花又流了新液出来,连忙退开。 身为穴医,她本不该在诊治时羞怯,但乳尖蹭在他蓬勃挺拔的男人阳躯上,感受到从他火热的肌肤传来的温度时,她竟无措地退开。 苓希,你须得争气些! * 明晚双更肉~ 指捅蜜汁|男根凿洞(今日第一更) 「十五」 指捅蜜汁 | 男根凿洞 宴明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美人腿心粉嫩的肉缝,险些移不开眼。 他未曾开过荤,不代表对房事一窍不通,他也读过禁书,看过春宫图,还有几位妻妾成群的友人…… 她这小嫩苞,被那么多男人的棍子捅过了,还如此娇美生嫩,靠的莫不是穴医独到的保养秘术? 嫩苞已然濡湿,甚至有蜜汁悄悄滑出蜜穴口,流到粉菊上方的凹陷处,一片晶亮。 宴明辰伸出一根修长好看的食指,压在她湿滑的嫩肉瓣上,指尖向内微微一刺,直接陷进小肉缝,苓希敏感地呜咽一声,蜜口缩紧。 被人用手指捅穴,于苓希而言是家常便饭,可之前捅进来的都是师父的纤纤玉指,和宴明辰的男人手指不太一样。 他的手指更粗一些,指腹粗粝,不偏不倚地捅在她未经人事的嫩口上,好像只进了半截指头,但也就是这半截,足以将她的小蜜口撑得胀胀的。 宴明辰习武,平日常舞枪弄剑,摸的都是冰冷的兵器,第一回被姑娘家如此软嫩的蜜洞口吮吸指头,忍不住又往里深入,第一个指节全捅进了小嫩洞里去。 穴口这下更胀了,苓希又是敏感地一缩,忍着不叫出声,她能感觉到,有蜜汁被他指节挤了出来。 宴明辰指头在她湿软柔嫩的蜜洞口搅弄了好几下,手心转而向上,指尖勾着她软嫩的穴肉而出,将一指的蜜汁涂在她两片小肉瓣上,心里想她这个小穴医可真会流水,嘴上问,“直接插进去么?” 苓希维持着掰穴的姿势,“是,请叶公子依喜好之法插进来……” 挑弄他的情欲,寻得一个让他爽极,能射出阳精之法,便是最重要的。 宴明辰压下翘得直指天际的肉棒,胀挺得锃亮的大龟头抵在她那根本看不见的小穴口之处,依着方才记忆的位置,往她体内直捅进去—— “啊——!” “呃——” 男女惊叹的呻吟同时响起。 苓希痛呼一声,疼得偏过头去,掰开花苞的玉指也不由得松开。 小嫩苞从未进过如此粗硬之物,她大有被撑裂了的错觉,可他似乎才入了大半个龟头…… 宴明辰则是闷哼一声,爽得几欲射出。 这小美人,苞穴竟如此紧致,他只是插进半个龟头,就几乎要射了! 苓希知道男人接下来只会往她穴内捅得更深,她努力舒展紧皱的眉头,一双小手不由得攥紧了身下被褥。 忍一忍,很快就不疼了…… 宴明辰浑身起了一层薄汗,见小美人眼神迷离,面色似乎也有些红,想来她是被自己插爽了,扶着她的腰,怒张的巨棒继续挺入。 刚前进一小寸,小美人便娇声闷哼一下,而她穴内紧致非常,他简直像在用自己的男根凿洞,费力半天,不过凿开了一个小口。 女子私处都如此紧致销魂么?难怪秦关立他们如此钟爱寻花问柳! 宴明辰又挺入些许,大龟头终于整颗挤进了小嫩道内,苓希被他撑得娇喘一声,他听得耳酥腰麻,大肉棒又往前突入一寸,深入撑开她温热的嫩径。 苞内激射|把她细嫩的小径撑得前所未有的大 苓希被宴明辰那又硬又大的肉棒撑得又是一声娇哼,听得他更为兴奋。 美人、仙体、软吟、紧穴……多重夹击下,宴明辰终于撑不住,忽的精关大开,在她体内激射出汩汩热精。 感觉到体内忽然涌入的热流,以及他肉棒重重的弹跳、起伏的胸膛,苓希有些诧异地望着他。 他……射了? 还未尽根插入便射了,他这哪是有疾?怕不是从未入过女穴而已。 射了好,射了好,他好得越快,她可跑得越早。 床帐内顿时安静了下来,宴明辰自然读出了小美人眸中的迟疑,面子上顿时过不去了。 但如此,倒令他察觉,他也许并非真的有疾,只是从未插过女人,亦不曾受这美妙刺激。 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。 射完精后,肉棒稍软,宴明辰从那销魂窟内退出,大龟头虽消软了些,尺寸仍旧可观,磨着嫩肉而出,苓希被磨得穴口酸了一下,腿根软肉微颤。 宴明辰射了很多,且不太深,滚烫浓稠的男精立刻从她体内争相涌出,顺着臀缝滴在被褥上。 苓希委婉地打破尴尬,“只射一回不足以下定论,需再多试个一两回,若叶公子回回都可射出,便无大碍了。” 再同他多交合两回,若他皆可射出阳精,就皆大欢喜了。 宴明辰听罢,发现她美苞里混合着浓精而出的还有丝丝血迹,在灼白浓精的衬托下格外显眼,他缓缓抬眸看她,“你流血了……” 他低头一看,自己的龟头上也沾了两缕若隐若现的细细血丝,但这血明显不是他的,而是从她穴内流出的。 莫非是他方才粗暴了,伤了这小美人? ……可他也并未用蛮力,她穴内如此紧致,他若不用些力气,怎插得进去?其他男人又如何插得进去?况且,方才是她让他直接插进去的。 苓希一时语塞,佯装镇定地撑起身子,抽出一方白帕,往自己私处轻拭,同时努力想着解释的说辞。 她怎么忘了要提前备好说辞?千万不能让他发现,她还是个没接过诊的小处子,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。 稳住,要稳住,想想师父会如何面对这处境? 宴明辰是没经验,但并非傻子,且他天资聪颖,当下就猜到了真相,考究地盯着沉默的她,“你……该不会是初次吧?” 可她在床笫之间举止大方熟稔,这胆量又不像是个小处子该有的。 苓希脑子转得飞快,竟真想到了解法,只见她将那白帕拿起一瞧,瞧见上头几缕淡红血丝后,心中了然,镇定地轻笑一声,“这的确是血,不过并非初次的。” 苓希抬眸,目光流转地望了他一眼,又有些难启齿地垂下美眸,声音比方才小了些,却字句都让他听了个清楚,“叶公子雄伟,竟是将我那处……又撑大了……” “……” 宴明辰这下明白了,小美人言下之意,他那话儿比目前所有插过她的男人还要粗壮,把她细嫩的小径撑得前所未有的大,才流的血。 方才激射的狼狈,已被更强烈的兴奋之感取代。 就好像,他方才占了这小美人的初次似的。 *** 大肉棒顶着浓精,猛捅美人苞(周末加更一) 「十七」 大肉棒顶着浓精,猛捅美人苞 苓希将那方沾了稠精和处子血的白帕放到一旁,躺了回去,再次扒开自己滑嫩的小花苞,露出被稠白阳精浸润到看不见入口的肉缝,学着师父平时迎男根入穴的姿态,语气柔软不失庄严,却听得人心肝直痒,“叶公子,还可以再来一回的。” 她瞧见,他胯间那物已昂扬得如同未射过精那般翘挺了。 师父以穴治根时,因疾拟方,对每位恙者的疗法都不尽相同,但多半是要在自身和恙者之间隔一层薄纱,可减少尴尬,或双方不该生的情愫,眼下他们之间没了薄纱,面对他赤裸裸的火热欲望,她不由得垂下了眸,不敢盯着他那根胀得似要爆开、铃口处又泌出兴奋腥液的欲望瞧。 娇软美人庄严又羞涩,主动扒开美苞,迎自己入穴,宴明辰心中欲火腾升,决心今日非要好好捅这小美人的妖穴不可! 挂着白精和腥液的大龟头,又复抵在了少女细窄的嫩缝上,毫不犹豫地往里刺入,瞬间又挤了大半个龟头进去。 已经缩回原状的小蜜口忽然被撑到极限,苓希下身狠狠一胀,闷叫一声,立即咬住下唇,暗自缩穴较劲儿。 对付他这类难射的主,从一开始就要收紧私径,让他寸步难行,助他快些射出。 宴明辰成功往嫩苞内塞入了整个大龟头,却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英眉微蹙。 她这妖穴装满滑精,怎的比方才更紧了? 听见宴明辰轻微的吸气声,苓希心中暗暗自豪。 她练了这些年的穴,可不是白练的。 入了她的穴,只有早早射精的份儿。 宸铭窄臀后撤少许,臀肌一紧,瞬间往那小嫩苞内刺得更深,顶着稠精刺入了比方才还深之地,大龟头紧紧撑开嫩肉。苓希被他胀得嫩穴一酸,逼肉一时失了守,加之他正卯足了力气往里捅,她紧美的嫩肉就这么瞬间被他插开,大龟头强势碾压着一路的嫩肉,直直捅到她从未见过人的嫩宫小口上。 “啊啊!”苓希半是惊吓半是酸爽,加之被调弄多年的身子敏感,竟被他这么一击,就捅得小泄了出来,细腰抽搐了好几回,逼肉也惊魂未定地失控痉挛,疯狂搅按他入侵的巨根。 宴明辰的呼吸顿时重了,身上又起一层薄汗,扣着她的膝窝,挺腰让肉棒在她体内研磨深搅。 她这妖穴,紧热湿软,夹得他好生舒爽,要是就这么射了,他也是心满意足的。 可他偏不。 他要操个尽兴。 苓希回过神来,见他只是把大棍子塞在她体内磨动,并未来回抽撤,便邀他继续,“叶公子不必拘束,按自己喜欢的来动……” 方才是她大意了,才被他一下子捅开了整条嫩径,可他那棍子如此粗壮有力,她就是缩得再紧,也会很快被他尽数捅开的。 宴明辰“嗯”了一声,窄臀微撤,重顶,捅得苓希又是一声媚哼。 他方才只是想好好感受她这美穴一番,接下来的,才是好菜。 随着男人窄臀抽撤得愈发频繁,少女娇软的呻吟一浪比一浪高调,想压都压不住,引来男人一下一下地操得更重。 苓希的嫩穴被华娴调教过多年,对房事敏感,破身之痛早就被宴明辰捅出的爽快淹没,处子穴尝到了男人欲根带来的销魂滋味,让她在他身下张着腿挨操。 “噗唧、噗唧……”床帐内,尽是男人粗棒操压嫩苞的淫靡水声。 逼肉被肉棒操透,美人泄得无法自控(周末加 「十八」 逼肉被肉棒操透,美人泄得无法自控 (周末加更二) 宴明辰肉棒操着水苞,目光流连在她被捅得不断晃荡的一对美乳上,耳边听着妖穴被自己操出的浪声,和小美人软糯娇媚的哼吟,他只觉得浑身筋骨通畅,无一处不爽。 这场交欢未尽,他已然上瘾。 不用特别的姿势,宴明辰炽热肿胀的欲根只是在嫩苞中简单捅入拔出,就已操得苓希蜜汁四溢,娇哼难耐,更不用说他捅得愈发深入,大龟头回回都要撞在她最娇嫩的胞宫口上。 胞宫口受过特别的调弄,经不起他这么捅撞,堪堪数十下,她就被撞得穴心发软,嫩肉失了防守之力,被肉棒磨了个透,颤抖着泄了身。 这一回,她是完完全全地泄了,张着檀口,却叫不出声来,美眸失焦地半睁着。 宴明辰很满意地瞧着她在自己身下浑身轻颤,连奶尖都在晃荡的勾人样,透过面纱隐约看见她微张着檀口,就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,绘出她的唇形,“苓希大夫,可是泄了?” 虽看不见她的脸蛋,但他一心认为,她有一张小巧诱人的柔软檀口。 定是如此。 私密的檀口被男人触摸,饶是隔着薄纱,苓希也敏感地瑟缩躲闪,气息凌乱,“叶公子好生勇猛,果真未曾有过女人么?” 没有男子不爱听床上的赞美,她要赞得他忘乎所以,然后快些射出阳精。 虽然,他当之无愧。 宴明辰的大掌抓捏着她一只动情得发胀的美乳,“苓希大夫以为呢?” 说罢,他腰身一挺,又捅进她湿滑不堪的窄穴,果然更卖力地在她娇嫩的方寸之地大肆进攻,苓希毫无抵挡之力,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提醒自己:定要让他射出阳精来! 宴明辰操得愈发得心应手,揉挤她嫩弹乳肉,挤捏她樱粉奶尖,她亦卯足了劲儿,尽力缩夹嫩穴,为的就是逼他射出来。 宴明辰感觉她妖穴渐紧,夹得他实在想射,这才放纵了力道做最后冲刺。 他射精前的操干更是凶猛,大肉棒坚硬如石,挤压着逼肉深戳猛刺,插得苓希感觉私处都烧了起来,嫩穴被操得“噗呲”直响,臀缝更是被他硕大的精囊拍打得一片粉红。 “啊啊……叶、叶公子……” 她终于受不住,玉指扣紧他结实的手臂,在他身下哭吟出声。 太深了,太快了,太舒服了…… 她本该是今日诊治的舵主,却在他泛的舟上无助沉浮…… 苓希再次被宴明辰操泄之时,他浑身肌肉紧绷,在她体内重重地戳刺,盯着她紧蹙的眉心,粗喘着问,“可射在里面?” 她亦喘得厉害,用尚存的理智回答,“公子请、请便……” 她知道在诊治时,一定会邀他射进她体内,所以服了师父的避子丸,可接他的阳精入穴。 得到肯定,宴明辰不再犹豫,扣着她细嫩的双腿,硬到极致的大龟头抵着被捅软了的小宫口,精关大开地激射而出。 一时间,大股滚烫浓精喷在娇嫩的宫口上,苓希是初次被男人抵着宫口射精,被烫得小腹难耐不堪,扭着娇臀想躲,却被男人大掌按在原地。 宴明辰畅快地粗喘,胸膛强烈起伏,下巴微仰,扯出性感的喉线,许久之后才渐渐平息…… 这三十两黄金,他花得值。 *** 才刚做完,他又想了 「十九」 才刚做完,他又想了 宴明辰抽身,有些不舍地从苓希销魂温暖的美苞内拔出,射过阳精后依旧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两人的体液。 没了大棍子的堵塞,嫩苞口很快缩小,但大股稠白的阳精还是从被操得嫣红的小嫩口里淌出。 苓希用帕子简单拭去自己私处的浊液,然后从一旁清澈的铜盆中捞起一方软帕,拧成半干,为宴明辰擦拭他肉棒上淫靡的滑液。 每回师父接诊,无论用穴与否,事后都会命其他师妹来为恙者清理阳具,她今日总算知晓个中缘由—— 一场诊治下来,着实费神费力,她眼下只想好好歇息一番。 宴明辰的大肉棒射过之后只是稍软了一些,依旧沉甸甸的,比她手掌还长的一大条,倒是无需翻开茎皮,她擦起来很是方便。 一看见他的大肉棒,苓希就忍不住联想到,方才这根大棍子是如何捅得她欲仙欲死的,不好意思明晃晃地盯着瞧,眼神有些飘忽。 然而,内心欣喜。 他一次射了两回,且精量可观,证明他本无大碍,若是下回再射,便算痊愈,她即可离开医馆了! 得了黄金二十两,又遇了个好治的恙者,她真是开局顺遂,好运连连呢! 湿软的白帕覆在火热的肉棒上擦拭,带来丝丝入肉的沁凉,宴明辰静静地躺着任她擦拭,见小美人无暇顾及自身额间碎发微散,为他细致清理,且眉梢染有喜色,应是治好了他的欣喜所致,顿觉她更惹人怜惜,轻声问,“下回诊治,是何时?” 他一出声,嗓音仍旧哑得明显。 苓希正擦拭他两颗沾有她蜜汁的精囊,玉手稍顿了顿,“后日,申时之初。” 明日,她要为离开做准备,去集市一趟,还要再见步逍箫一面。 后日? 宴明辰一听,顿时心生难耐。 他还以为,明早即可。 若是稍后,他也是想的。 明日,她可是要接诊其他男人? 这个念头冒出来,宴明辰又是心头一皱。 罢了,她又不是第一日为医了,接诊其他男人,再正常不过。 苓希将他稍收敛了些的凶物擦拭干净,忽然想起一事,问道,“叶公子可寻了下榻之处?乐阳医馆有上好的厢房,叶公子若是需要,我稍后吩咐下去。” 上门求医的恙者多是千里迢迢而来,也懒得上山下山地奔波,多半会选择下榻于医馆厢房。 宴明辰回绝,“不必了,我住镇上的客栈。” 这瑶康山灵气充盈,可到底是在深山之中,医馆厢房再好,哪比得上镇子里的客栈厢房? 他只住最好的客栈,睡最好的厢房。 “……今日至此,祝叶公子安康。”一切完毕,苓希也不再多言,送宴明辰出诊房。 叶公子财大气粗,精力旺盛,想多爬山,就让他爬吧。 苓希原本安排了梓薇在外候着,送宴明辰出医馆,宴明辰则让梓薇止步,带着江晓就离开了,留梓薇在原地,眼巴巴地盯着宴明辰宽阔高大的背影瞧。 江晓等候多时,很是关心今日情况,跟在宴明辰身后小声问,“世子,那小女医如何?医术可行?” 小美人玉体如仙医术佳,着实是好 「二十」 小美人玉体如仙医术佳,着实是好 江晓见自家世子神采奕奕,眉宇间暗藏他琢磨不透的神色,想来方才一番诊治,应是有效。 宴明辰回忆方才种种,并不藏着掖着,“不错。” 小美人玉体如仙医术佳,且待事前事后细致入微,着实是好。 话音刚落,两人就见一名少女提着纱裙,神色慌张,朝他们点了点头,便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。待他们穿过长廊,踏出这院门,就听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却不重,凌乱而轻盈,似有数人。 两人侧身回望,只见苓希领着梓薇和方才跑进来的少女,步履匆匆地步出院门。苓希已穿戴整齐,美眸瞧见了他,不失优雅地朝他点头示意,便带着两名师妹往医馆大门疾去。 宴明辰和江晓行至医馆门口,见一年岁三十左右的美妇,携壮汉数名,已在医馆门口闹了起来。 美妇爬了大半个时辰的山,才寻得医馆,饶是累极,连发髻都不太齐整了,也不耽误她中气十足地怒斥,“搞了半天,净叫些小喽啰出来,还藏着那狐狸精不见人?!你们主事的呢?快把狐狸精叫出来!不然,别怪我的人不客气!” 她身后的壮汉们扬扬络腮胡茂密的宽下巴,警告意味十足。 宴明辰这下明白,原来是砸场子的来了。 两个师妹在一旁被吓得脸色苍白,害怕地攥紧袖子,但仍强撑着站在原处迎敌。 师父不在,只有苓希师姐出面,这可如何是好啊?! 苓希心中亦慌,但腰板仍挺得跟门板一般直,将声线压低,亦抬了抬下巴,面不改色地道,“此处乃乐阳医馆,只有医者,没有狐狸精,其中应是有误会,还望夫人冷静,听我将事情原委道来。” 她知道,这名美妇是镇上一家大米铺东家的第三房妾室,前些日子,东家至此求医,由晓琴师妹诊治,他痊愈后,不过几日又登门造访,还说要纳晓琴师妹为四房,遭拒后,仍不死心,又屡次登门。此事被三房知晓,差家丁来医馆前院放火,“警告”过她们一回。她们早就将事实告由家丁转达,原以为一切结束,不想没过几日,她就登门闹事来了。 她不可让这个女人惊动了内院的其他恙者,毁了医馆和穴医们名声。 美妇一心认定晓琴就是狐狸精,一听苓希否认,眉毛都气得竖了起来,“我家男人分明就是来了一趟乐阳医馆,就被那个想攀高枝的狐狸精缠上了!你们乐阳医馆表面行医治病,实则卖肉勾引男人,还不承认,不要脸!” 苓希见这美妇蛮不讲理,更不能让晓琴师妹出来受她侮辱,可自己平白也被当头侮辱了一通,难免心中生气,冷冷地回嘴,“馆内穴医已多次、明确回绝夫人家主提亲,何来攀高枝纠缠一说?夫人若执意如此,恕乐阳医馆不能奉陪,还请回府,找您的家主论道!” ******************** 今晚好像可以200加更哦 狐狸精还蒙个脸|为她挡棍 「二十一」 狐狸精还蒙个脸 | 为她挡棍 晓琴师妹早已决意此生不嫁,也跟她们解释过,她绝无勾引那米商之意,是他一厢情愿要纳她为妾,她也很是困扰。 这三房若要断了祸根,当找她家主去,来找晓琴师妹又有何用? 美妇便是不敢跟自家家主撒野,才跑来找她们撒气,被苓希这么一戳破,气急败坏,“狡辩一通,我看你就是个狐狸精!还蒙个脸,怎的勾引的男人多了,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?!” 说罢,她扬手就要掌掴苓希,在她们身后观察的宴明辰下意识想出手相助,不料苓希也反应极快,抬臂一挥,“啪”地一声,直接挥掉美妇落下的巴掌。 医馆内的数名男役也在此时抄着家伙赶到,美妇打人不成,还吃了瘪,说什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,彻底豁了出去,让身后壮汉砸了医馆招牌,还要给医馆的贱人们一顿教训。 转眼间,双方扭打成团,场面一片混乱。 壮汉们和男役对打,三名少女穿梭于其中躲闪,两名师妹惊叫一声,抱头乱窜,美妇则抄了随身带的短棍,追着苓希殴打。 棍棒一挥,竟是下了死劲,眼看就要落在苓希纤薄的后背上,却“砰”地一声闷响,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截住。 美妇见方才还在后头旁观的宴明辰竟上前帮忙,心中有气,却惧于他浑身的威慑之气,用力欲抽回木棍,发现抽不回来,气势顿时弱了,“给我放开!” 苓希在躲闪之间,听见美妇语调奇怪的低吼,回头望去,竟看见是宴明辰替她挡了一棍,他修长的大掌正牢牢握着那根短棍,不然美妇接近她分毫,且他的随从正在帮忙处于下风的男役,以一顶五的,招式利落,三两下就把牛高马大的壮汉们打倒在地。 苓希忙来到宴明辰身旁,担忧道,“叶公子……” 他竟出手相救,她心中感激不尽,他莫要伤着才好。 任凭美妇如何挣扎撒泼,抽拔木棍,宴明辰依旧稳如高山,纹丝不动地握着那根木棍,冷声劝告,“夫人若心怀不满,不妨冷静,查清原委。光天化日之下携打手闹事,扰医馆清净,反而落人口实。” 他方才在后头听了半天,算是听出了个所以然来,此事分明是这妇人的家主纠缠穴医,她不在家主身上想法子,只会来找穴医的麻烦,实属不该。 他内心站在医馆这边,可到底是个局外人,言辞还是中立些好。 美妇自知理亏,自己带的人又被宴明辰的人修理得毫无还手之力,可见遇到了硬茬,这公子又不怒自威,器宇不凡,定不好惹,权衡利弊之下,放开木棍,又骂了苓希她们几句撒气,才气呼呼地带着几名壮汉下山了。 总算赶走了瘟神,医馆众人松了一口气,江晓赶忙上前,接下宴明辰手中的木棍,让男役收了去,两名师妹谢过他们,赶忙回医馆善后去了。 苓希见宴明辰那好看的手掌都被木棍磨得一片通红,顿时感激又愧疚,“多谢叶公子出手相助,苓希和乐阳医馆感激不尽,还请叶公子回医馆,上些膏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