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论小三的各种上位方式(男出轨,女小三)》 痴女一、地铁上对傅教授发骚被羞辱 痴女二、薛琴哭诉遭痴汉入室,傅教授心软收 痴女三、登堂入室,暗婊师母,嫉妒的薛琴开 痴女四、铃兰与情书,傅教授的好奇心 痴女五、被怀疑了,薛琴继续表演茶艺,搔首 痴女六、试探,傅教授的春梦 痴女七、老公,你是在邀请我吗 痴女八、夹着跳蛋蹭老师裤裆,被压在楼梯间 痴女九、酒会后假装喝醉,趁机对导师告白, 痴女十、谈恋爱不如偷情,师母瘾大发 痴女十一、奸夫淫妇的甜蜜假日 痴女十二、上位(完结) 当李秋拆开信封,倒出厚厚一沓相片,心立刻就被画面上男人放松大笑的表情攥紧了。 眉毛、眼睛、鼻子、嘴唇……她像猎鹰一样巡视这张熟悉的脸,试图找出哪怕一个这男人并非傅恒之的证据。 可是她失败了,连自欺欺人都不能。 这该死的私家侦探拍摄了足足有一百多张照片,从侧面、正面、背面仿佛写真一般将这对登对的男女记录在黄昏的伦敦中。 他们接吻,在伦敦眼,在海德公园的长椅,甚至在每一个等候的站牌下…… 李秋的灵魂仿佛裂成了两半,一半的她感受到无可抑制的悲伤和难堪,作为一个“被”出轨的女人,她没有办法抑制自己不去想:自己是否老到失去了吸引力,自己的性格、肉体是否已经使他厌烦。她厌恶那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,尤其那还是傅恒之的学生! 学生……有多少个他彻夜不归的夜晚,都是和自己的学生厮混在一起呢?从前那样一个公私分明的人,如今连出差也要带着自己的情人…. 而在这个悲伤的灵魂之外,又好像有一个更冷酷的自我俯视着这一切,冷冷告诉她,“做点什么!你必须做点什么挽回这一切,让她身败名裂!” 她的手指痉挛似地抽动两下,木偶一样拿起这沓相片,慢吞吞装回信封。她从微信列表翻出备注为“陈书记”的人,发送短信,“冒昧打扰,但我这里有些东西想给您看看,关于恒之的一个学生,我觉得学校应该开除这种品行不端的学生。” 隔天下午,傅恒之回家了。 他冰冷的面容略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,一言不发,才刚回家又要收拾行装。 直到衣柜少了一半,李秋才忍不住开口,很苦涩的语气,“我们……就这样了吗?” 收拾行李的男人停顿了一下,没有回答,自顾自迭着衬衫,李秋苦笑,彻底破罐子破摔了,道,“你离不了婚,我不会同意签字的。” 这番威胁只会将他越推越远,但李秋顾不上了。傅恒之闻言却也并没有多少反应,提着行李箱经过她身边时,才淡淡道,“你会同意的。” 多么笃定而不容拒绝的语气,在她已经快忘了他是傅家人时,在这样难堪的时刻,像一记闷棍砸得她说不出话。 她愣愣地看着他越走越远,迈出玄关,下了台阶,门口停放着一辆粉色保时捷,从驾驶座冲下来一个漂亮女人,炮弹一样扑进傅恒之怀里,撞得他甚至后退了一步。 一瞬间好似冰雪消融,傅恒之甚至将行李箱丢在地上,腾出两只手与闹别扭的情人相拥。 “怎么去那么久…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……”女人黏黏糊糊的撒娇。 傅恒之无奈,抱着她亦步亦趋地走,“不许胡闹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……护照就在你那里……” 随着轰鸣声响起,当着人家老婆的面,薛琴嚣张而挑衅地亲了傅恒之一口,粉色跑车逐渐消失成一个小点,只有白色的行李箱躺在原地。 不管怎么样,薛琴果然还是很嫉妒这些旧人旧事,如果不是李秋搞举报想彻底毁了她,傅恒之也未必这么快就和她离婚。 等绿灯的间隙,薛琴这才装模作样地惊叫起来,“呀,傅教授你行李箱忘带了!” 傅恒之深深看她一眼,故意道,“那你掉头,把它取回来。” “想的美”,薛琴对他甜甜一笑,“扔了就扔了,以后我包养傅教授,再给你买新的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停更有点久,这篇没有手感了,草草收个尾(跪地认错orz) 叁次元太忙了,好久没上po,前几天看了一下居然有宝宝在坑里召唤我,良心不安的说(挠头)总之谢谢宝宝们的喜欢 雪珠一、梁少将 这几日海城处处戒严,雪珠在外滩路街角的莫卡咖啡店坐下,佯作娴熟状点餐,“麻烦给我一杯卡布基诺,再来一块香草焦糖布丁。” 现下喝咖啡是名流和知识分子的新风潮,每逢和太太们打麻将,牌走几圈就相约去咖啡店吃下午茶,雪珠总是推脱,借口要回家照顾杨老太太,一时竟还博得个贤媳妇的名声,是称赞还是嘲讽却是说不清。 待侍应生将托盘上的咖啡和甜点摆在面前,雪珠这才漫不经心地偷觑邻座一眼,那是个顶时髦的娇小姐,烫着和电影明星如出一辙的卷发,穿复古红色抹胸洋裙,脚上同样一双红色高跟鞋。 娇小姐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,雪珠收回视线,也学着那样啜了一口咖啡,刚咽了半口——天杀的,怎么这样苦?! 她细眉微皱,一张粉脸微微涨红,差点没忍住一口呕出来。 雪珠是个蜜罐儿舌头,吃不得半点苦,剩下的半口含在嘴巴里,咽也不是,吐也不成的。终于得了机会,装作是要喝的样子,将咖啡杯抵在唇边吐了个干净。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。 是谁?!雪珠向来好面,怎忍被人当面嗤笑,又羞又恼地转过身看去,那男人却已经转身离开,徒留下高大背影被她瞪视着,直到那黑色大衣矮身钻进街边停放的汽车里,雪珠才收回视线。 上午的经历有些难堪,雪珠向来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,她想到那靓丽的摩登女郎,喝着咖啡是多么惬意,可是自己才嫁人叁年,却好像是被抛弃在另一个旧世界,无人问津了很久似的。咖啡喝不惯,更没有去美利坚、大不列颠留过洋,纵使丈夫杨文义颇为喜爱她,也决不允许雪珠穿那“有伤风化”的西洋裙。 正这样想着,忽然丈夫身边的下人一脸急汗,到雪珠卧房通传,“太太,不好了!少爷叫警察局捉去了!” “警察局?”雪珠也是大惊,自从海城的警察局长换成聂道真,见日里满城抓间谍,进局子的十有八九都是和通敌扯上关系,不缺胳膊断腿的甭想从里面出来。 她也是心急,奈何成日里关在宅子的妇道人家,又有什么主意?只能换了身旗袍往警察局去,先见杨文义一面再行商讨。 不料到了警局,竟不允许她探视,那警卫的慢待就放在脸上,“杨太太,您丈夫现在可是通敌嫌犯,保不齐盗取了重大机密,你还是请回吧!” 回去自是不行的,可留在这也做不了什么……雪珠失魂落魄,想起太太们搓麻时的调笑:现在最灯笼壳子嘞就是什么大家小姐,成日里养在深宅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既不读书也不看报,遇到点事只知道找男人,男人没了就剩哭哭啼啼了! 雪珠祖籍江苏,家里虽门户不大,但也算书香门第。头一次听这样的论调时她心中不忿,可现在,雪珠一身冷汗,不得不承认太太们的辛辣和老道。 腿脚有一些脱力,其实坐黄包车过来,真论起来她不过小跑几十步,却额间出汗、手脚发软,雪珠侧着身子,倚靠在雪白的墙面上缓息,眼前虚幻朦胧地罩着一汪水,她强忍着,却还是落下两行泪。 眼泪流出来,视野便就清晰许多——有个男人站在过道处,不知道看了多久。 雪珠心里一紧,这时候那男人也看到她慌乱的神情,没说什么,一转身从楼梯上去了。 没等多久,又听见有人叫,“隋雪珠!隋雪珠是吗?走吧,你现在可以去探望你丈夫了。” 雪珠抹了把眼泪,神色冷淡,“刚才还不让我去,现在怎地又可以了?” 对方讪讪地笑,并不接话。 犹豫了几秒钟,她忍不住问,“刚才那位穿军装的先生,是谁?” 对方回答地很笃定,仿佛这警察局里就这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似的,“那是梁少将,吴元帅的乘龙快婿。” 雪珠只是不认得他长相,对梁少将这号人物却如雷贯耳。梁少将的太太吴绍芳祖籍也在江苏,雪珠小时候还和她要好过一段时间,原来她竟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。 一时无言,雪珠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。 见了丈夫,雪珠终是忍不住啜泣起来,杨文义又惊又喜,安慰她,“别怕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,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!”又问,“雪珠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 雪珠不解,“那警卫带我来的。” “不是这个”,杨文义欲言又止,“算了……你赶快回家,在宅子里乖乖待着,等我回来。知道你不待见老太太,这几日就当为了我,好生照顾她,嗯?” 雪珠擦了眼泪,应了一声好,心里却没了刚见他时那种劫后余生的依恋。 杨文义重孝道,在雪珠和老太太之间总站在母亲这边,老太太拿主母架子罚她跪、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、还扬言要给杨文义抬妾,雪珠一直忍让,却不想这些退让在他心里竟成了她不待见杨母。 从监室走出来,等候着的警卫对她敬礼,“杨太太,请跟我走一趟,聂局长要见你。” 聂道真?雪珠眼皮猛跳起来,手指抓紧了提包,“聂局长要见我?这……不知道所为何事?” 警卫背对着领路,回答说不太清楚。 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前,警卫敲两下门,里面说“进来”,雪珠便垂下眼睛,惴惴不安地一个人进去了。 “杨太太?坐吧。”聂道真声音挺温和的,他给雪珠也沏了杯茶,放在她面前,做完之后便起身站到了一遍。 这时候雪珠才发现这屋子里不止两个人,一面之缘的梁少将就站在窗边,等聂道真起身,梁少将便自然而然坐在了她对面,开门见山,“你先生是中央银行经理,上个礼拜押运车被抢劫,你丈夫却不在银行,杨太太,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?” “我、我不知道,我们一向不谈他工作上的事情。” “也就是那天他也并不在家中?” “不是……我不确定,我记性不大好,上礼拜的事记不大清了。” “那刚才的事情总记得吧?他和你说了什么?” “文义说,身正不怕影子斜,他根本没有做错事。” 梁少将嗤笑一声,端起茶抿了一口,“每个间谍一开始都这么说。” 雪珠蓦然抬头,“他不是!” “哦?你连杨文义工作上的事都不知道,怎知道他不是?!中央银行有重大机密泄露,你丈夫是目前首要怀疑分子!” “我……”雪珠哑口无言。 梁少将的目光冷冷审视着她。 眼前这位杨太太,年轻、鲜妍、娇柔,穿月牙白的锦缎披肩旗袍,腰掐得极细,一截小臂与脚腕裸露在外,和脸蛋一样的玉白粉嫩。长相几乎是画册里走出来的江南美人,柳眉桃眼,琼鼻朱唇,眼下点点泪痕不损风姿,反而更增些楚楚韵致,惹人怜爱得很。 一旁的聂道真就有些意动,劝他,“宗彦兄,我看杨太太对此事确不知情,不若让她离开也好。” 梁宗彦闻言颔首,方才那种犀利的目光也收了回来,起身,低头看着雪珠,“天黑路远,黄包车这里叫不到,不若我送杨太太回家吧。” 雪珠心口一跳,下意识就要推辞,却听梁宗彦继续道,“今日梁某多有得罪,还请杨太太多担待些。” 此话一出,再推拒好似不识抬举,雪珠只好跟着梁宗彦坐上了车后座。 车门是他拉开的,雪珠先行上车。 军用汽车的底盘高,一条腿跨上去,旗袍便崩得紧紧的,那急转的腰线、圆而丰的肉臀,连同两条纤长雪白的小腿,一个不落收进他视野里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修下文,新更一个脑洞,之前那个不太满意就删掉了,不想把香梗浪费…… 雪珠二、一寸寸摩挲着 司机并不搭话,于是这程便一路无话。 黑色皮革制的座椅上,雪珠坐左边那头,梁宗彦坐她右手边叁尺远——奇怪得紧,这狭小的后座,哪里有地空出这叁尺来? 男人安坐着,并没委屈宽肩长腿,女人呢,本就娇小的身躯紧紧贴着车窗,好像另一头是虎狼、是悬崖,非得远远避着。挺起腰背、竖直脖颈,强做出傲气凌人的样子,然丝丝缕缕香汗漏了怯,从额角滑到颈子,勾缠着几缕黑发腻在她香腮粉颈间。 猛然间一个急转,她哎呀惊呼,娇小身子随惯性朝另一边倒去,慌乱中右手也紧紧扣住身下座椅。 待过了急弯,呼吸一滞,她死死抓着的哪里是皮革座椅,分明是只温热宽厚的手。匆匆忙忙要抽逃,却被他反手扣在后座上,紧紧地抓住不放了。 雪珠有双吟风弄月的富贵手,嫁人前后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指骨修长、皮肉白腻,软和得没有筋骨,梁宗彦握在手心里缓慢摩挲。 这个登徒子! 她蛾眉倒蹙,愤愤然瞪视他,心里半是讶然、半是羞恼。司机无知无觉地驾车,雪珠一壁隐秘地挣扎,一壁将圆润的指甲盖深深陷进他手背皮肉,狠命地掐。 她越掐,他却越不愿放过她。强拉着柔荑,一寸寸抚摸他的粗粝。 自七岁时开始练枪,别人练单枪,他练双枪,两只手的虎口和掌心都是厚厚的枪茧,伤疤更不下十道,有的是刀伤,更多的是流弹伤,雪珠被强拉着将他从掌心摸到指腹,羞恼间不禁暗想:这人的手上哪还有块好肉?! 摸完了他,该轮到她。 粗糙的指腹自掌心轻轻一搔,雪珠浑身剧震,拼命抑制嗓子眼里将将迸出的娇呼。 痒!痒——她急得眼泛泪花,从来不知道掌心还有这块痒肉,仿佛一个开关,每搔一下身子便娇颤一回。见状他不免更过火,在这块娇肉上画圈、写字,搔得她百蚁啮心,连着右手的半边身子一片酥麻,两条长腿包裹在旗袍里,渐渐地夹紧了。 “杨太太,到了。” 触电般一把甩开他的手,雪珠不敢回头,逃似地回家。 自那日又是一个礼拜,杨文义还未归家。 白日里,雪珠心不在焉地绣帕子,虽不至于夜不能寐,可也没睡过一个全然的好觉。 而杨老太太在儿子被捕的第二天就知道此事了,日日将她叫去卧房,名为侍奉,实为出气。 这天又指桑骂槐,从鼻孔里冷哼出气,对着身边大丫头道,“昨日里梦见你们少爷,在监牢里缺衣少食、被人严刑逼供,一声声地叫娘喊冤,我实在心如刀绞,若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,我便是死也要找个法子救我儿出来,哪里能有心思整日里安闲?我苦命的儿哟!” 雪珠没说话,垂着眼睛给老太太吹药汤,等凉的差不多了,她站起身,将药碗朝丫头手里一塞,“劳烦你伺候了,我今个身子不适,恐是伤寒,不敢染给母亲,先退下了。” 未等她走到门口,杨母竟抓起药碗一把掷了过来,只体弱力道小,那药碗离她几步就摔在地上,褐色的药汁溅到她旗袍裙角。 雪珠一顿,蓦然加快脚步,直到远远将杨母的谩骂声甩在身后。 待回了卧房,下人来传话,说刚才有个梁太太来电,称是夫人手帕交,邀她今天下午五时来梁氏公馆一叙。 “哪个梁太太?”雪珠不抱希望地问。 “说是吴元帅的女儿,几年前嫁给梁少将的,今年才来海城呢。” “呀!梁太杠上开花,这东道主运道真不是咱们能比的!” “什么运道不运道呀,蒋太太上把胡的,在座的都没忘呢!” 几个太太正搓麻,娇滴滴相互调笑着,外间的水晶帘一掀,一军装男人矮身进门,将黑色大衣递给佣人,梁太太立马从牌桌走出去,自己将大衣接过,“今日倒结束得早。” 牌桌几人都安静下来,雪珠一时不察,和梁宗彦对上视线,心口空了一档,对方却面色如常移开视线,微微颔首见礼,“你们玩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 人走了,几位太太才回过神,面面相觑,“梁太好福气,这百闻不如一见,梁少将雄姿英发,把我们海城儿郎简直比成了阮氏女、钟无艳了!” 梁太掩嘴娇笑,却不推辞。 梁宗彦个高腿长,肩宽臀窄,穿军装简直让女人移不开眼,更兼一张俊脸孤傲冷漠,隐隐流露锐气,当然比海城这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有气概得多。 又陪着打了几轮,雪珠实在憋得难受,便道失陪,由梁家佣人带着去了一楼的洗手间,不料正被占用,佣人便无奈带她去了二楼。 这厢雪珠正解手,磨砂的玻璃门被不轻不重敲了两下,她蹙眉,“稍等一下。” 抽水冲了马桶,洗过手,一开门竟是梁宗彦倚在墙边,不由分说又将她拉回去,咯噔一声反锁上门。 雪珠三、偷的感觉(微h) rou wenwu5.c om 牌桌换了人顶上,隐约听见此轮梁太坐庄。 楼上狭小的空间里,两人对峙着。 雪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,说到底,不过见几次面、拉过手,这算不得什么,又没与他不清不楚的……或者心里也晓得,世上的奸夫淫妇、狗男女又不是俱直奔主题,连潘金莲与西门庆也只从一根撑衣杆缘起——那天倚墙流泪,他看她的眼神决计不算清白。 这方寸天地里,空气是潮的、紧的。 梁宗彦垂眼盯着她,从容逼近,而雪珠一退再退,终于腰间抵在大理石盥洗池上,退无可退了。 立刻昏天蔽日,所有光线俱被眼前这山一样的男人挡住,一根纤纤玉指抵在胸口,不许他再进。 其实她力气那么小,对梁宗彦来说还不如只抓人的野猫,那根手指隔着薄衫抵在胸上,不像推拒,反倒像片羽毛,柔柔地搔荡。 他站定身,冷峻近乎傲慢的脸庞却逼近她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……彼此的呼吸粘腻绞缠,交换喘息那微薄的空气,一只手抬起她尖尖下颌,低头欲吻。 雪珠一偏头,如梦方醒,既羞且愧,“不,不要——不能这样……” “为什么不能?”梁宗彦的声音是哑的,身体是热烫的,黢黑深沉的眼珠定定看她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rouwenwu7.com 不近女色并不代表不通风月,他用薄唇摩挲她玉白的耳廓,用牙齿咬她的耳垂,一路舔吻至光滑细嫩的脖颈——他故意勾引她。 雪珠眼神迷离,强作分辩,“我已经嫁人了,你也有妻室。” 他嗤笑,毫不在乎的样子,“那又如何?现在奸夫淫妇早不归法律管了。” “除了法律,还有道德!”她粉面含春,娇躯绵软,分明一副情动娇态,却信誓旦旦与他谈论道德,梁宗彦不禁失笑,用力地咬一口她细巧锁骨。 “看不出来,杨太太竟还是个卫道士不成?” 第一次见雪珠,只觉是个骄傲虚荣的少女,裹在老成的套子里,若不是看得入了神,怎会发现这少女美丽的窘态。他笑了,并不是嘲笑,只觉得她可爱。 仅仅过了一个下午,他又见到她,这次该称呼杨太太。她倚墙流泪,一个脆弱忧郁的女人,并无多少防备。 梁宗彦静静看着,竟觉得她垂泪模样分外动人,她的眉、她的眼,她小巧而略丰满的红唇,浸透了泪,如同一支凄艳的白烛。 “难道所谓的道德,戕害你还不够惨,竟为它辩护?”心肠到底是冷硬,故意一针见血地扎她的心。 梁宗彦不愿看这个女人夹在新与旧的缝隙里艰难喘息,他循循善诱,几乎称得上温柔,“那是孔教的道德,是男人的道德,何苦将你自己套住?什么时候男人也要叁从四德、忠贞不渝了,你再皈依它倒也不算迟。” 自她脖颈间脱离,昂起头,命令的语气,“现在抬起头,吻我。” 雪珠犹豫片刻,莽撞地迎了过去。 她推拒的手渐成抚摸,怯怯地流连在他胸膛。 梁宗彦的话她半信半疑,并没为此准备孤注一掷的勇气,但她只是想,起码此刻,自己可以拥有快乐的权利,即便这快乐是如此离经叛道,但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。 “唔……”他们激烈地热吻,冷冰冰的梁少将原来身体滚烫,一只手臂牢牢禁锢着雪珠的腰肢不放,她软成水,他却坚硬如铁,两人渐贴渐紧、严丝合缝,柔软的高耸被他的胸膛挤成圆盘状。 “你好软。” 梁宗彦的霸道不再遮掩,他逗弄她,舌头伸进去勾缠,搅合那丁香小舌,又用舌尖舔弄她的上颚、舌根,互相交换着津液。她叫他吻得简直喘不上气,嘤嘤喘息,身体娇娆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。 砰砰砰——有佣人来问,“杨太太在吗?” 梁宗彦放开她的唇舌,单手解开盘扣,伸进领口,隔着胸罩攥住一只肥乳揉捏。 她两颊飞红,奶头在粗暴的揉捏中挺立起来、磨蹭乳罩,强自回应,“在的。” 有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,原来,这就是偷的感觉。 雪珠若有所思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有一就有二,理论加实践的教育为以后各种场合偷情奠定坚实基础